成年男子楚樓顯然是其中的佼佼者,半壇下去還能面不改色的扯淡。
“那您瞧我現在就賣身給聽月還來的急嗎?”白揚歌笑眯眯地道。
夜言被她的膽大妄為嚇得差點跪下。
這餿主意還是白揚歌出的,夜言在對他哥哥表示羨慕後,白揚歌便挑唆他道:“你家王爺又沒綁住你,為什麼不能瞞著他?”
被迷惑的夜言居然就他媽同意了,一下子腦抽,帶著白揚歌“原地叛逃”。
然鵝他顯然忘記了自家王爺在楚國這幾年只是犯懶而已,就算他多年不再“閉關”,照樣什麼事都不可能逃過他的眼。
於是他前腳到,後腳就被自家哥哥抓包了。
白揚歌從始至終就非常淡定,夜言被抓後,恍然悟了:他被耍了。
堂堂楚王終於從千百年前就扔掉的節操裡扒拉回一點名為“不好意思”的東西,他冷著臉攏了攏散了的衣袍,別看眼道:“放屁。”
白揚歌同夜言對視一眼,紛紛在對方眼裡看到了瘋狂的笑。似乎在說:你也有今天。
方才皇上的人來時,她被塞進了隔間裡,楚樓順口胡謅的話被她聽的一字不落,出來後就忍不住嘴欠。
“皇叔也有今天,”太子——傳聞都說什麼“聽月二楚”,說的就是他倆總是結伴來,沒一次落下,“二小姐好。”
白揚歌客客氣氣的行禮:“殿下。”
“二小姐別拘著禮,”太子笑道,“皇叔說話就這樣。”
白揚歌道:“略知一二略知一二。”
楚王嘲諷道:“你知道個屁。”
夜言忍不住,一頭撞在他哥肩膀上,整個人都在止不住發抖,他哥同樣沒好多少,一本正經的繃著表情。
實誠人太子忍不住道:“皇叔,惱羞成怒這詞不知道你聽沒聽過。”
憋笑三人組臉都要扭曲了。
楚樓假咳一聲,冷道:“要笑滾出去笑。怎麼我說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