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題不難,只是我們想的過於複雜了,”白揚歌道,“換個角度想一想,第一冊怎麼可能讓我們全軍覆沒。”
所以答案肯定是顯而易見的,只不過她們沒注意罷了。
秦雨柔道:“華年,我明白了。”
其實沒有固定的材質,隨便某處都會消亡,無論是在什麼時候,在這裡錦瑟華年指的不僅僅的是青春,更是萬物的有始有終。
這些,都是她在睡覺的時候想的。
其他人崩的太緊,自然沒有想到。
答案就是“華年”。
秦雨柔不等白揚歌提醒,便走到她們來的時候所乘的馬車旁,用路邊的石頭刻出來“華年”二字。
白駒過隙。
“交卷吧。”白揚歌愉快道。
管它對不對,她是不想從這個地方待下去了。
三十八和三十九跑去找記事,因為監考大人還沒有來。但記事一個人也可以代勞。
他看了看秦雨柔刻的字,滿意的笑道:“怪不得祭酒說越是不上心的人答的越快,恭喜透過。”
的確十分不上心,剛來考場就睡覺的人除了她們還真沒人了。
按規矩,先答完的人可以離開,避免和其他人交流,白揚歌等人自然樂意早早離開。
第一天來了後不見人影第二天直接走了,這在歷年來都是聞所未聞的事情,眾人甚至懷疑她們幾個是不是犯了什麼事。
最懵的其實是三十八和三十九,她們兩個似乎什麼都沒做,莫名其妙的就過了第一冊。
白揚歌沒等楚樓到這地方,便離開了。
秦雨柔臨走時道:“你這就走啦?”
白揚歌心煩意亂的很,加之頭昏昏沉沉的,不想多動,便道:“嗯。”她打算退出第二冊,但礙著秦雨柔,只能放棄。
白揚歌不想坐馬車,便要了匹馬騎走了。
奇怪的是她明明按照來的時候路線返回,卻沒有看到那片沒來的拆的茅草屋群。
光天化日之下,就這麼消失了?
她愈發覺得蹊蹺。
白揚歌趕在日落前飛奔回府,震驚了白府上下,最後知道她們家小姐沒有棄權沒有違規,只是提前解題了,齊齊的興奮起來。
白揚歌可不開心。
她拒絕了大辦,只和白母說了會話。
便溜到了楚王府將夜言挖了出來,少年那日多此一舉,還以為她要弒主,還好被夜文攔下了。
淵的人行蹤詭秘,白揚歌一直搞不清他們的行動,不過大多數的時候,楚王府都是留人的。
白揚歌不知道時候進出王府隨意,沒有人攔她,她自己也從來沒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