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予禮冷笑一聲。
她並不是技不如人,只是小瞧了白揚歌罷了。
白揚歌能想到保命的方法還不是楚王給的提示?
“沒說學生之間不可內訌吧?”白揚歌問道。
“嗯,沒說。”
“不好意思無意打擾,”赤歸插話道,“還請諸位回去休息,天一亮還要繼續趕路。”
還要趕路?
果然不出白揚歌所料,這裡並不是考場。
赤歸看起來沒什麼異樣,她有些納悶,難道不是他做的?
而且他給人的感覺很溫和,像個正常人一樣。
然而白揚歌並不這麼認為。
她對二人行了一禮,便回去帶著秦雨柔等人離開了。
元予禮都是皮外傷不礙事,被安排去抬那些昏了的女人們。
那把長劍到了楚樓的手上便自動變成了短刀,被他收了起來。
赤歸看到了這一幕,低低地笑了。
“代價夠大的。”
“彼此,”楚樓道,“國師開闢這處地方,費了不少心思吧?”
這話有些白裡白氣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雨已經停了,黑暗的環境並不妨礙兩個男人互相諷刺,淵的人劈暈所有人後自覺的隱去了,更顯得的夜半靜謐。
的確如楚樓所言,赤歸心魂不穩,一縷魂在現代飄忽了二三十年,如今迴歸到本體不過數月,開闢出這一片土地已經耗費了他不少心神。
要不然他怎麼可能同楚樓站在一起。
白揚歌等人經過這麼一折騰早就沒有了睡意,各自啃了口硬的發乾的吃食,天一亮便出門了。
其他人天亮之後都恢復了正常,除了看起來有些疲憊,其他方面還不錯。
慘的是梁樂,元予禮後來擺脫了受了魔障的女人們後並沒有救她,導致她渾身差不多都是指甲印,大多處地方的皮肉已經翻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