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
“這個沒時間講了,我只能說,名本身也是一種咒,你為什麼叫秦雨柔?因為你名字就是這個,但也是這個名,將你限於‘秦雨柔’這個咒裡。”
秦雨柔似懂非懂。
“你的意思是,我們的衣服就算是脫了,扔了,仍然都是我們的,這個咒限制於‘我’對不對?”
白揚歌道:“是。”
所以說,將衣服洗乾淨並不是因為它是我的,而是因為她附屬於我,是我給它的咒。
我洗的不是衣服,是我自己。
所以即使外面那些人換了乾淨的衣服也沒有用!
白揚歌一直有一個誤區,認為天黑必然出事,實則天黑只是個巧合,重點在這場大雨。
像印度崇拜恆河一樣,這地方將“雨水”作為沖刷髒汙的引,這些本身就汙濁的人見到了大雨自然會出來。
心情得到了愉悅,才會“載歌載舞”。
向她們移動,則是因為目前在場的,只有她們幾個最“髒”。
因為除了身體,還有靈魂。
靈魂至濁。
這地方的神靈該不是個潔癖吧?
“所以,”三十九崩潰道,“她們是要帶我們一起泡澡?”
應該是沖澡才對。
白揚歌道:“大概,你們猜我們還能堅持多久?”
茅草屋漏雨不提,更是輕飄飄的一吹就刮飛,眼下的時節不會有大風,她們只要找到一處安全的地方就好。
捱到天亮也就沒事了。
這裡若說那間屋子最為牢固,只有新蓋的元予禮一間了,那間房離她們不算太遠,計算好時辰,應該沒什麼問題。
想到這,白揚歌便道:“答案是撐不了多久,所以我們必須去元予禮的地方,待會出去,你們跑快一點。”
“你怎麼辦?”
“攔住她們,”白揚歌道,“再魔障也是肉體凡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