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飯不知道會經過多少人手,這不擺明著針對麼?
“隨她們,”白揚歌道,“你們換下來的衣服在哪?”
“臭哄哄的,”秦雨柔嫌棄道,“扔了啊。”
白揚歌道:“撿回來洗一洗,最好不要扔。”
她換下來的那一身不髒,其他人就有些不忍直視了。
秦雨柔用看瘋子的目光看她,剛想出口諷刺一句,突然想到白揚歌和楚王那一段聽不懂的對話,悻悻地照做了。
誰知道她又有了什麼想法。
白揚歌沒想好,便不想多說。
錦瑟——無題,自然跟那首詩沒什麼關係,白揚歌自到了這腦子裡並不是《無題》而是《愛蓮說》。
楚王三番五次提醒她不能沾上汙穢,那些屍水也好,柳青青吐出來的血也好,唯一的特點就是不乾淨——和死亡。
最簡單粗暴的方法就是讓她們保持自身的乾淨,而褪下來的髒衣裳即使扔了,也還是她們的。
所以白揚歌才說洗一洗。
三個人只好捏著鼻子重新將那些“抹布”撿了回來,用院子裡一口井的井水給洗乾淨,放在窗沿上。
那邊元予禮等人很久沒有回來,倒是一小撮人過來將柳青青的屍身帶走,可惜她如此小的年紀,就成了梁樂的替死gui。
下午,有人告訴她們緊關房門,第二天早上再出來。
這種詭秘的氣氛無疑引起了眾女的恐慌,奇妙的是在這種壓抑的環境之下,大多數人已經忘記了為什麼來到這。
若不是白揚歌頻頻提到“錦瑟”二字,秦雨柔她們早就奪門而出了。
順便一提,那個裙子壞了的外邦女子,由於精神上遭受了太大的打擊,已經有人將她送回京了。
秦雨柔垂頭喪氣,道:“早知道是這種形式,我才不會來呢。”
誰說不是。
三十八三十九跟著點頭。
“晚了,”白揚歌無情的戳破現實,“不就是不能出去麼,這麼喪做什麼。”
她倒是覺得,不讓她們出去是為了她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