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
尚程手裡拿著剛剛拿到的題目,上面只寫了這一個字。
林蕭道:“一個字該如何解?”
尚程煩躁的撓頭,一個字的題目很少見,這還是在歷年的第一冊考題中頭一回出現。
尚程想去問問元予禮一組的兩個男人有什麼看法,正巧看到同樣抽完題目的秦雨柔,便問道:“你們的題目是什麼?”
秦雨柔開啟紙條,上書“錦瑟”兩個大字。
尚程探頭一瞧,嘆道:“你們這個,更難。”
錦瑟,漆有織錦紋的瑟,亦或是詩文裡常用的詞語,能代表的含義很少很少。
秦雨柔也覺著這題不好解,問道:“你們的是什麼?”
“食物的食。”
“這也忒不公平,”秦雨柔不滿道,“你們的範圍雖廣,但意思明瞭,我就說考官只有男子太不公平。”
尚程剛要反駁,同樣抽完題目的元予禮等人也到了跟前,明明第一冊是男女分開比,他們四個還緊緊的抱團。
元予禮在學院裡人緣比秦雨柔要好,跟著她的學生名次都在尚程之上。
其中一個男子笑著回答秦雨柔,道:“要怪只能怪你們運氣不好。”
的確是她們運氣不好,因為第一冊將男女分為兩個考場,所以雙方考題是什麼,都以第一個抽籤的人為主,也就是說女子裡第一個抽籤的抽到了“錦瑟”這個題目。
其他人自然逃不開了。
“幸好紅衣是個女子,”元予禮一組的另一個男人道,“否則倒黴的就是我們了。”
會試的公平之處就在於第一個抽籤的人不是內定的,完全就看當天誰來的早,外地人因為不熟悉本地,所以每次第一個抽籤的都是楚國人。
紅衣是個特例。
秦雨柔小聲說道:“聽說紅衣住在東宮。”
所有人:“……”
想不到太子殿下口味還挺重。
林蕭假咳一聲,道:“這話別在外面說。”
過了一陣子,外邦人也陸陸續續地來了,男子得知題目後都在思考,而女子都在發愁。
秦雨柔已經看到有好幾組都去找元予禮了。
這種大範圍且不看單項成績的比試,團隊越厲害,勝算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