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事,那張素問咒你是哪裡弄來的?”
白揚歌無語。
陪著白父白母說了許久的話,用過晚膳,白揚歌才被准許會自己院子,白葉那小丫頭一見到她頓時激動的不行。
那日她被楓溪宮的柳兒絆住了手腳沒來得及趕回來,後來還是夜二帶回來的,後面幾天為了圓白揚歌已死的流言好幾天沒有出府。
“小姐您可算回來了,”白葉上來就是一通亂摸,“那日可嚇壞奴婢了,若不是夜公子,奴婢還以為您真的著了貴妃的套呢。”
白揚歌邊往裡面走邊道:“可不是著了別人的道,對了,這兩天若有人來府裡打探,記得告訴我。”
白葉稱是。
屋子裡的擺設還是她離開那天,白葉沒有動,唯一變了的就是盒子裡的木簪被楚王拿走了,也不知道他何時拿的,嗯,果然是個變態。
“小姐這幾日不在家,府上的人都不知道您去哪了,”白葉道,“奴婢怕府裡有貴妃的人,不敢多說。”
白揚歌動作一頓。
她忘了這茬。
白府家大業大僕人眾多,的確難以保證沒有人有異心。
想了想,她說:“不怕。咱們又沒做錯什麼事。”
白葉扭扭捏捏的回答道:“奴婢是怕您的名聲……那天那個男人被夜公子處理掉了,奴婢看了一眼,可真嚇人。”
她說的應該是被楚樓踹死的那個假內侍。白揚歌仔細琢磨著,白葉似乎也誤會了一些東西。
“……那個,”白揚歌清了清嗓子,“我沒事你不用擔心……後來我反將一軍,害的是白揚晚,你不知道?”
白葉當然知道,她還知道自家小姐徹底毀了三小姐的臉呢。
見這小妮子仍是一臉茫然,白揚歌忍不住嘆氣,幸好白葉是在她身邊,而不是白揚晚或者白揚淑。
“回去睡吧,有事叫你。”
躺在床上,鋪天蓋地的疲倦席捲而來,她在楚王府每日去煩楚王,晚上就容易被似乎從不休息的楚王煩回來,半夜帶她出去跑馬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一旦她顯示出不樂意的表情,就會遭到不怎麼友好的處罰。
比如和“淵”一起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