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若這樣的話,恐怕太子殿下是不會有回去的機會了呢。”良久,夜楚清冷的聲音道。
“這位是?零的相好嗎?”燕太子笑道,“果然和零一個性子,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孤不做些什麼,是不是不好?”
這燕太子別看長得一表人才,說的話可真是有夠找打的。
幾乎在他聲音剛剛落下,酆都的大門便開啟來,無數身著鎧甲計程車兵提著長槍衝了過來,臨全是半神,早在他們出來的那一剎那,就看到了他們沖天的陰氣。
“是陰兵!”
元繡居然搞來了陰兵!
幸虧楚樓先讓他們來試試水,否則若是換做那些凡人士兵,恐怕今天就要全部折在這了。
眾人不敢多做言語,按照楚樓事先的指示,明沒有選擇明面上去剛——陰兵什麼都不怕,砍了腦袋手還能揮舞,他們也沒有剛的能力。
“元繡這輩子也不要想著回到上三界了,”夜酒藉著空隙道,“她當上三界那幫人是瞎子嗎!”
先是控制了黃泉,這又跑地府搞到了陰兵,當年的夜初都沒有她猖狂!
“嘿,你可真別說,上三界的人恐怕真都是瞎子,你忘了咱們王爺在闖了多大的禍,上三界還哭著喊著求他回去?”二十三道,“他們只在乎在世人中的形象而已,誰在乎是邪神還是什麼!”
夜酒心道理倒是沒錯,但一想到是二十三說的心裡就不太舒服,他刷的一下閃出一道劍光,徑直攔腰截斷二十三面前的陰兵!
二十三:“……”他沉默的摸了摸自己的老腰。
這孩子,氣性還挺大。
陰兵是殺不盡的,燕太子明顯想耗盡他們的體力,還好臨淵本就不是常人,幾個時辰下來大氣都不帶喘一下的。
燕太子在上面看的津津有味,還十分欠嘴的對白揚晚道:“我瞧你長的也不錯,為何投在了她麾下?”
這個她,指的自然是元繡。
白揚晚知道他是燕國的太子,之所以站在這裡完全是因為閒,他的國師和元繡是合作關係,他呢,和自家國師又不清不楚的,那國師還有個情人,就是楚國的公主。
如此複雜的關係也就這位奇葩的太子殿下能夠樂在其中了。
她道:“活命而已。太子殿下呢,您站在這,就不怕王爺告知太子,太子對您的國家宣戰?”
“你們王爺是個聰明人,”太子笑道,“不會做如此愚蠢的事情。”
“您很瞭解王爺?”
“不是我,”燕太子道,“是孤的國師。”
白揚晚:“……”說實話,貴圈挺亂的。
沒一會,燕太子似乎看累了,懶懶的打了個哈欠,道:“你說楚樓的人都這麼能忍的麼,孤都看好幾次了。”
楚樓的人麼,千百次都正常。
“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一道十分好聽的好聽聲音傳了過來,緊接著拐角的階梯處出現了年輕國師的身影,“早說了,車馬已經備下,你隨時都可以回燕國。”
“咦?孤什麼時候說過要回去了?”太子笑嘻嘻的道,順手拉過國師的手,道,“你看楚樓的人,果真是厲害,陰兵沒有思想,他的人也是。”
赤歸看上去有些疲倦,跟三年前那副不著調的樣子有些不一樣了,只有在看著太子的時候那股倦意才有些減少。
他道:“楚樓是神,他手下的是半神,你個凡人說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