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王心想你本來也沒幫過哦?這時候在這感慨個什麼勁兒?
他咂摸出不同尋常的味道來,一手拍上楚樓的肩膀,道:“你要不先回府去?六部那邊自有人管著,倒是家裡那個,可難弄很。”
楚樓笑道:“不假。”
湘王嫌棄的向他一揮手,自己先倒是先離開了。
於是楚樓“被迫”的回了府,“被迫”的鑽進了白揚歌的床,並恬不知恥地道:“你感覺怎麼樣?”
“如果你現在滾下去的話可能會好一點……”白揚歌看上去要爆體而亡了,“遠點哎,熱死了。”
楚樓非但不聽,還將外袍脫了下去,道:“本王偏不,你這倒是閒適的很,宮裡忙的要死。”
白揚歌心說忙的要死跟你也沒關係哦,太子早晨還派人來含蓄的問她什麼時候能回去幫幫他,有些瑣事還真就沒她不行。
“……您倒是會給自己臉上貼金,話說到這,我真有一件事問你,”白揚歌爬過去,道,“湘王跟你什麼關係?你好像很信任他的樣子。”
“我當年來到楚國是他指來的,”楚樓意味深長地道,“說起來,這幾十年他亦從未變過。”
白揚歌眼前一亮。
幾十年都沒變過樣怎麼可能是凡人,乖不得楚樓對太子一直懷有戒心,對他卻坦誠的很,就是永城出事也從未懷疑過他。。
“他知道我是誰,我卻不知道他是誰,”他有一沒一搭的摸著白揚歌的臉蛋,懶懶地道,“但他身上自帶神性,很……親切。”
白揚歌道:“打擾了。”
你們倆才是真愛吧?
楚樓笑道:“什麼玩意兒,我還沒問你容北是什麼情況呢,你倒是先問上我了。”
那性質一樣麼?
看他心情不錯的樣子,白揚歌便不想同他唱反調了,笑道:“那怎麼一樣,話說你怎麼回來了?”
楚樓道:“想你。”
別放那沒有味的屁。
白揚歌道:“說實話。”
“太子和湘王恐怕有事瞞著我,本王自然要避一避嘍,”不得不說湘王的演技真的太一般了,楚樓道,“樂意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