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予禮屬實尷尬。
事實上,楚樓壓根就是沒看到她。
還好夜酒怕白揚歌見到她會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容易給王爺找事,王爺一生氣……倒黴的還是他們。
於是硬生生將自從楚樓來了就呆了的元予禮塞進他們中間。
白揚歌低聲道:“笛聲裡灌注了咒術,倒是能抵好一陣子。”
“您的意思是這些蛇不是真的?”咒術只控死物,夜酒道,“您知道這些是什麼?”
白揚歌抬起頭看了一眼,良久沉吟道:“見過。”
楚樓猛的握住她的手,雙眸微沉。
白揚歌被他大驚小怪的模樣嚇了一跳,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抬手半是安撫的回握過去,道:“沒事的。二十八,放把火就好了。”
二十八道:“是。”
夜酒便帶著白揚歌等人退往安全的地方,二十八和其他人則留在原地放火。
白揚歌的方法很好用,沒一會這些蛇就被大火烤焦,傳出一股子味道。
白揚歌冷眼瞧著,道:“這些玩意,怎麼來的?”
“從一個贗品中爆出來的,”夜酒道,“正巧趕上您來。”
白揚歌彎起唇角笑了笑,不知道想起了什麼,道:“怎麼個贗品?”
夜酒便一五一十的同她說了,這其中難擴音到元予禮,他暗中窺著白揚歌的神色,見後者並無不悅,很是鬆了口氣。
白日裡,城中無人且廢墟一片,他們這一行人漫步在大街上很是詭異。突然,白揚歌胸口處一動,從裡面擠出來一個圓滾滾的腦袋來,歪著頭“喵?”了一聲。
夜酒眼睛一亮:“寶貝!”
“……能不能給你家寶貝換個名字,”白揚歌嘟囔道,“它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黑貓的祖上是貓妖,靈的很。
夜酒笑眯眯的接過他的寶貝,道:“不一定。它對這種扭曲的世界一直很敏感。”
白揚歌深信夜酒的本體是貓,他說的話自然就是貓的話,便點頭道:“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