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沒有看到在被楚樓和二十八殺了的那些人,突然在地上抽搐了好幾下,緊接著彷彿活過來一樣,僵著身體從地上直接站了起來,緊接著這些人突然怒張大口,幾乎都將嘴角咧到了耳邊,這時,一條黑蛇從他們的嘴裡鑽了出來,帶出來了一地的內臟和血,這些黑蛇落在地上,很快鑽到了土裡不見了蹤影,而這些黑衣人又僵著了半晌,咣噹一聲到地,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癟了下去。
不消片刻就變成了一張癟癟的人皮。
白揚歌這一次的“自殘”,比以前都要嚴重,誰也不知道那黑衣人的劍之前殺過多少人,有多少血汙,就這麼貫穿了她的手臂,不發炎才怪。
而在這種連青黴素都沒有的時代發炎是一件非常要命的事情,雖然酒精消毒也不是不行,就但是太疼了。
白揚歌活蹦亂跳了沒一會兒,失血後的眩暈感上來了,她臉白如紙,隱隱還有些站不住腳。
楚樓蹙著眉去摸她的額頭,果然十分滾燙,這樣的傷勢若是普通人早就昏過去了,也就她身強體壯,沒心沒肺。
楚樓本身就會醫術,別人輕易看不出來,而他也從不施展,但一到大傷大病了,不出幾天就能痊癒,早叫人看出了端倪。
白揚歌氣若游絲的趴上床,感覺胳膊上的皮肉都不是自己的了。
楚樓讓其他人都退下,自己坐在一旁給她療傷。
一邊依舊諷刺道:“逞能?若不是本王今日碰巧回來的早,可沒人救你。”
白揚歌心說那二十八不是人嘛?可惜口跟不上心,只得衝他比了箇中指。
她自然不是魯莽之人,之所以敢去也是因為有足夠的底氣,這二來嘛,這些日子過得過於安穩了,她心裡忐忑也是有的嘛。
楚樓剛要說話,外面便有人扣了兩下門,道:“二位主子,有話稟報。”
是二十八的聲音。
白揚歌低頭掃了一眼自己猶抱琵琶半遮面的上身,示意楚樓給她蓋個被子什麼的。
楚樓搖頭,道:“說。”
“屬下今日在女兒坊所殺之人確實是梁樂,但她的容貌恐怕是假的,”二十八的聲音聽起來也很疑惑,“反而從王妃白日受傷的那處看到的女性,更像是梁樂一點。”
二十八這腦子轉彎轉的似乎有點慢。
白揚歌沒來及告訴他們白揚晚披著梁樂的容貌這件事,但現在她身上又難受的很,不是很想說話。
她眨眨眼,輕輕搖了搖頭。
楚樓會意,道:“此事交給你去查。”
二十八在外面高高興興的應了一聲,還道了聲謝。
這丫頭恐怕是想要將功折罪。
二人對視一眼,無奈一笑。
過了一會,白揚歌的眼皮越來越重,在楚樓帶著一股檀香的味道的旁邊沒多久就陷入了深眠。
楚樓有一搭沒一搭的撩她的長髮,直到後半夜才合衣睡下。
第二天早上,白揚歌的高燒退了一點,但多添了風寒,一個勁的躺在床上打噴嚏,這時正直夏季,是她喜歡的季節也是以前最難受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