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了,”白揚歌陰險一笑。
楚樓不常在楚國,給人的感覺就是風流王爺,偏偏他手握著淵,憑白給人一種朦朧的感覺。
尋常人仍是有些怕她。
紅衣說完,便等著楚樓的回答,按照一般的流程,楚樓不僅不會正面回答她的問題,還會用他那張至賤無比的嘴諷刺回去。
但是沒有。
眾目睽睽之下,楚樓居然向紅衣一點頭,道:“遠行而已。”
白揚歌皺皺眉。
元溪等人也是一驚,想著難不成楚王這樣的人物都要折在她身上了?
紅衣垂著眸笑了一聲,道:“也是,王爺行蹤,常人可難知曉。”
紅衣那氣定神閒那副表情叫眾人看了豔羨不已,誰同楚王說話不帶著幾分敬畏。
白揚歌盯著楚樓笑了一下,心想老孃終於有了你的把柄了,正想時,她突然覺著腳腕一涼,她低下頭去看,見裙襬邊上沾了些血跡。
不知道哪裡落下來的茶杯在她腳邊炸裂,被崩起的碎片好巧不巧劃傷了白揚歌的腳。
傷口略深,她還沒有察覺到痛。
白揚歌默不作聲地彎腰,撥弄掉碎片,眾人此時都在關注紅衣等人,沒人注意到她,白揚歌便順手用隨身帶著的髮帶草草的包紮了一下,道:“失陪一下。”
元溪這才看到她腳下的血,驚道:“你怎麼了?”
白揚歌:“……”這孩子天生是不是不知道低調二字怎麼寫。
“沒怎麼,”白揚歌不想招旁人注意,“不知道誰的茶杯碎了。”
元溪:“都流血了怎麼沒事!”
這丫頭火急火燎的,搞的白揚歌很是無奈,她失笑的搖搖頭,正對上紅衣的目光。
兩位絕色傾城的美人視線一碰,一股說不清的**味瀰漫開來。
“這位小姐好像受傷了?”紅衣得體的問道,“還是請個太醫來看看罷。”
白揚歌笑道:“不用,姑娘細皮嫩肉的才不要在這烈日下曬太久的好。”
初春的太陽,能曬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