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個屁。
“你們什麼時候發現發現梁樂將白揚晚帶了出來?”白揚歌暗暗給楚樓記上一筆,順便問道。
夜楚道:“今日凌晨時分。”
天亮?
梁樂不會那麼不謹慎。
以梁樂的性子,還記得她因為怕自己被人發現身體異狀,就能夠毫不猶豫的殺害柳青青。這等心思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除非她故意想要讓旁人看到。
“你們兩個可被發現?”
兩個同樣高大俊美的男人露出嘲諷的笑容。
白揚歌無語,知道自己問了個白痴問題,他二人若是能被一介凡人認出來,早就被楚樓挫骨揚灰了。
如果不是他們,難道還有旁人同樣監視者梁府?
白揚歌不敢確定,便道:“繼續看著罷。”
二人別無他選的應下,覺得自己在娘化的路上越走越遠。
楚樓道:“叫幾個女的過來。”
白揚歌:“?這麼放肆的嗎?”
“不是,”楚樓面無表情地道,“你應該考慮一下男人的尊嚴。”
夜楚和零差點當場感動到跪下,心道主子您終於感受到屬下的苦了,他們兩個目前性向不明,只知道天天看女人看的要吐了。
白揚歌恍然大悟道:“叫二十八去。”
二人冷著臉答應,同時以極快的速度逃離現場,生怕白揚歌反悔。
白揚歌目送他們離開,回頭道:“男人的尊嚴。”
楚王殿下雖然流連花叢數年,至今卻仍是那什麼,而此人思想極其封建,經常在白府留宿以及動手動腳已經是他的底線了。
男人的尊嚴,他早就沒了。
“尊嚴個屁,”楚樓自我拆穿,“穿好你的衣裳。”
白揚歌就不明白自己一個根正苗紅的歷史工作者在他眼裡怎麼就是個流氓了。
“喔,”白揚歌道,“你去不去?”
“去。”楚樓笑眯眯地牽她的手,“昭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