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沒有來。
白揚歌用實際行動告訴了堂堂楚王殿下,什麼叫做吊你一口氣。
白揚歌縮到角落裡,道:“我一直有個問題,為什麼我死了你就要沉睡?”
夜初死後,他沉睡了近百年,白揚歌死了,他在眾人眼裡消失了三年。
白揚歌自問,她並沒有搞什麼別的手腳。
所以到底是哪一環出現了問題?
楚樓雙手環胸,似笑非笑,的的確確是一副渣男形象,道:“不清楚。”
白揚歌:“……”這個回答她是真的沒有想到。
不過看他的模樣不像騙人,白揚歌只好將此事暫時放下,順便踢了那人一腳,道:“沒用,滾。”
滾自然是不可能滾的,抱著滾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過了幾天,,燕公主正式接受皇后元繡的教導,零同元慶忙活了幾晚上,終於在一個春意濃濃的早上送走了燕使者。
零活了一百二三十年,前二三十年都在戰場,糊塗了一百年後,竟將他送上官場。
這就好像讓一個屠夫考狀元一樣費勁。
偏偏當年自掛東南枝的小孩長成了一個翩翩公子,最喜歡在他焦頭爛額之際出言諷刺。
勝負欲賊強的零死要面子,愣是一句請求幫忙的話都沒說。
兩位主子忙著曖昧,只有他和朝廷上的幾位老狐狸鬥心眼,順便還要抽出手腳教訓那個臭小子。
於是在燕使者走後,零第一個要見的就是楚王。
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屬下覺得臨和淵分開挺好的。”
彼時,楚樓正在用特製的墨不知道在寫著什麼,那墨落在紙上卻不顯色,他反覆在紙上畫著難懂的符號,費了十幾張後終於有了些淡淡的痕跡。
他看上去不太滿意,打了個響指,那些廢紙無火自燃,竟然沒有燒到下面的木桌。
道:“怎麼?”
零:“……”說起來有些矯情。
“你不是同夜楚相處的不錯麼,”白揚歌抱著娃娃出現在門口,“吵架啦?”
放屁!
零道:“沒有……就是,不合。”
楚樓滿臉“你怎麼又抱著別人家的孩子”的抗拒,遂起身奪娃,白揚歌無語,對零道:“他還問我什麼時候才能將臨的人帶進來呢。”
“是麼?”零抬眼道,“那還是等等吧。”
白揚歌心知肚明他鬧彆扭,也不擔心,反正夜楚都會搞定的。
正巧白葉來找白揚歌,說府上來客,正要見她呢。
她這幾日看了紅姨,跑林府,將自己暴露哥徹徹底底,自然有人坐不住了。且這幾天確實有不少人來府外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