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容城無子,只有楚王這個異性王,一個最小的太子弟弟,還有一直默默無聞的湘王。
她在楚國見的不多,但能同楚樓關係不錯,想必有些能耐。
容北蹙眉道:“這。”不太好辦。
白揚歌笑道:“他不可能這麼容易死,恐怕是有人故意放出這樣的訊息。”
可那又有什麼目的呢?
容北長嘆一聲,道:“你們楚國人,果然一個勝一個陰險。”
這話彷彿在內涵誰。
零噗嗤一聲,對白揚歌道:“主子,你覺得?”
白揚歌知道他要說什麼,便道:“不會。”
不管是誰做的,白揚歌這次鐵定是要幫容北。
二人又吐槽了一會楚國人,便被叫走了。
慘遭連累的白揚歌無奈的扶額,笑道:“想不到楚國風評竟差到如此……”
零給她倒了一杯熱茶,道:“當年王爺治理下的那個地方,人人都想著造反。”
“……”
你那一副懷念的語氣是個什麼意思。
白揚歌打斷他的危險思想,道:“目前你家王爺能力不夠。”
零看起來很是悲傷的長嘆一聲。
“你派兩個人查查楚國宮裡和容北那邊的狀況,”白揚歌無情道,專制集權什麼的最不可取了,“隨時彙報。”
“……喔。”
……怪不得他在初代淵裡不是零。
白揚歌揮揮手,示意他趕緊走。
其實倒也不必探查,楚國如今是大國,黎容城更是十分要面子,就算走個樣子,也會派兵的。
她相信容北在得知湘王的身份之後很快會想到這一點。
令他頭痛的應該是議和。
所以……
白揚歌瞭然一笑。
幾天後的晚上,白揚歌屋裡的窗戶從外面被打了開來。
在外野了這許多日子,他們已經回到了北戎的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