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姨拉了一下秦雨柔,八卦道:“這架勢,情敵?”
秦雨柔:“……”您想象力真豐富。
“仇人,”她小聲道,“元予禮有心害我們。”
哦豁。
世家小姐中還有這等秘聞?紅姨不禁稱歎。
元予禮淡淡一笑,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笑了。
白揚歌皺眉,向赤歸行了一禮,便拉著秦雨柔離開了,紅姨則留在這招呼這幾位各有心思的客人。
秦雨柔被她拉著,不禁道:“元予禮還從來沒有這樣過。”
“?”白揚歌轉頭,“什麼?”
“失態和針對。”
如果說白揚歌同元予禮實力相當,對待雙方的態度怎麼都不可能是失態,和有意的針對,這種行為本身就將自己放在弱勢這一方,是不自信的表現。
元予禮能有什麼不自信的?
尤其是在面對完全不熟的白揚歌。
秦雨柔不禁道:“你不會真跟她搶男人呢吧?”
白揚歌:“…………”
她有一句髒話不知該不該說。
不過秦雨柔的這個問題倒是啟示她了。
“雖然試事實上並沒有,”她垂眸道,“但沒準她就是這麼以為的。”
想想元予禮對她態度大變,就是在她從楚王府回來之後。
可她當時在楚王府的事,除了白府沒有人知道。
白揚歌似乎想到了什麼,嘲諷地笑了。
過了一會,秦雨柔不知道去哪玩兒了,白揚歌走的腿痠,便坐在了臨近的椅子上等秦雨柔回來。
紅姨這個人很會享受,隨時隨地都有休息的地方。
白揚歌待了會便開始困,眼皮止不住的打架。
突然她問到了一股雪松一樣的味道,緊接著心臟的位置驀然一熱。
“這裡,還痛嗎?”
看看,人就是這麼奇怪,明明知道不會發生什麼,還是會忍不住害怕,發抖。
白揚歌猛的彈了起來,男人的表情遠遠不像他說的話那般溫柔,那雙黑曜石般的眸裡盡是玩味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