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額道:“你們一個個怎麼想的?人家奉皇命協查辦案,怎麼能扯到這上面來呢?”
白葉眨巴眨巴眼睛,無辜道:“不知道哦……但是小姐,三小姐會不會找您麻煩啊?”
為什麼不會?
多丟人啊。
白揚歌簡直要被氣笑了,指著自己道:“當然啊。還不同我找父親說道說道去!!!”
白揚歌難的如此暴躁,就是自己被誣陷殺人的時候她都能面不改色,但一提到“成親”“男人”之類的感情詞,都能讓她瞬間炸毛。
白揚歌如同壯士,面無表情的走了,甚至忘了管樹上偷懶的夜言。
聽完全場的夜言已經笑瘋了。
“二姐急衝衝的這是做什麼去?”
白揚歌前腳出門,便在自己院子門口見到了一身百褶如意月裙的白揚晚,白揚晚的長相很好,正適合這些女孩子的衣裙。
白揚歌笑道:“不做什麼,三妹找我有事?”
那日的打扮雖然很像楚王,可惜並未得到後者一絲的在意,白揚歌心裡嘆道,若是這一身,結果可能有所不同了。
白揚晚笑道:“沒什麼事,只是來謝謝姐姐的心意。哦對了,我可聽說下月初沈家就要來提親了,恭喜姐姐了。”
哈。
果然來了。
白揚歌眸色漸沉,笑道:“怎麼,三妹絲毫不見失望,可是已找到下家了?”這話就十分難聽了,不知道的還以為白揚晚是個不安分的人呢。
“姐姐說的哪裡話,”白揚晚被諷刺,不見一絲怒意,“妹妹替您高興呢。”
謝謝你哦。
她不像裝出來的,反而有一點……幸災樂禍?
還是她又憋著什麼心思?
“高興什麼?滿朝可都認為你才是沈家的兒媳呢。”白揚晚有一絲好笑道。
白揚晚才名在外,最後卻被名聲一般的姐姐“搶”了去,有什麼可高興的?
“姐姐與沈公子聯手將大理寺卿送上了公堂,又平了許若蘭的冤案,城裡誰不說姐姐和沈公子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她笑了笑,突然升起來些玩味,道:“那謝謝你了。不過眼下我要去找父親商討一下此事,過不了,你可就是父親的獨生女啦。”
她俏皮的眨了眨眼,露出一個笑容,便帶著白葉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