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揚晚的心情不能光用生氣來形容。
她現在只想親手手刃了白揚歌。
她明顯就是故意的。
宋玉蓉說完,便拉著白揚晚道:“看吧,心虛罷了。走,咱們去瞧瞧別的去。省的在這裡看別人礙眼。”
礙眼的人笑的很開朗。
白揚晚沒說話,她怕自己一開口就會暴露出自己的憤怒,任由宋玉蓉將她拉走了。
其他幾個白鳥的學子雖然有一部分同樣瞧不起白揚歌,但礙著面子,仍是向白揚歌微微笑了一下。
他們走後,白揚歌抱著盒子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
紅姨半掩唇,一雙美眸流轉,問道:“二小姐就這麼算了?我瞧著你那個妹妹和宋家女兒,可是奔著你來的呢。”
白揚歌笑道:“自然不。不過我要做的事您可願幫忙?”
這就是真的打算出手教訓了。
紅姨彷彿看到了商機,狀似煩惱的道:“那價格就……另當別論了。”
白揚歌前世窮的一批,雖然手上有些功夫,但工作室的性質不允許她外出一步,更遑論接觸到別的東西了。
不過這不代表她沒有一絲經濟頭腦,在紅姨說要送她見面禮的時候,她就知道紅姨圖什麼了。
於是她伸出手,低聲道:“五個孔雀璃玉簪,紋樣您定。”
“成交!”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舒坦。
紅姨不禁熱絡了不少,道:“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白揚晚毀她名聲,那她就斷她複試好了。
白揚晚的能耐她曾瞭解過,四十人裡她必是中等。她不是沒想過也去試試這個考試,這樣壓白揚晚更爽,但轉念一想,自己接受了十二年的應試教育,後來又接受了異端框架,最後更是半隱研究,其思想冗雜的不行,跟這裡的教育……差得不僅僅是十萬八千里。
這招雖然過分,不過白揚晚對原主做過的事相抵,也差不多了。
“白鳥書院選出這樣人參加會試,”白揚歌道,“只怕是丟了我們楚國的臉。”
知道白鳥複試在即,紅姨早就進了一批上好的筆墨紙硯,每每到下學之時,都能賣出去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