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被當槍使了。
“可這幾個都是白鳥書院的學子,”那夫人又道,“白鳥的人,不見得會說謊。”
反而是白揚歌,生的一副好皮囊,明明看起來與他們年紀相仿,卻連白鳥書院都沒進,可不是不如人家嗎?
“……這話過分了,”穿著青衿的男子蹙了蹙眉,似乎很不喜歡她粗俗的用語,“若未下聘,何來搶來一說。”
剩下幾個一直沒說話的同樣穿著青衿的女孩子都在竊竊私語,不外乎是“粗鄙”“事實”“一面之詞”什麼的。
白揚歌笑了幾聲,那聲音諷刺的不行,光聽著笑聲都能感覺到多麼荒唐。
她要是暴跳如雷或者泫然欲泣的話反而讓白揚晚得逞,不過白揚歌兩大性格特點就是雙面人格且完全不要臉。
“既然你說是,那就是吧。”白揚歌轉身向老闆娘道,“還請麻煩找下我的東西。”
以為她要走嘛?
並不,這個機位很重要。
果然,白三小姐終於說出了她進女兒坊的第一句話,只聽道這丫頭帶著一絲怒意的道:“你髮帶哪來的?”
看到了?
那就好。
那晚上楚王給她用的髮帶她忘記還了,直到今天白葉不知道從那個犄角旮旯處翻了出來,白揚歌玩心大起,順手用上了。
“呦,你說這個呀,”白揚歌狀似隨意地道,“前幾日給楚王送禮,他回禮來的。我瞧著不錯,便用上了。”
楚王的髮帶很奇妙,他總會在邊上繡一個金線羽毛,隱有血色。
宋玉蓉見白揚晚胸口小幅度的欺負著,眼底似有怨艾,便笑道:“果然是賤,這還未過門就勾搭上旁人了?嘖,也是苦了沈家的公子。”
“宋玉蓉,你說話別太過分,從始至終你見她說過一句話?”有人看不下去,道,“別聽別人說了什麼你就信什麼,二小姐和沈公子那是公事。這之後你見過他二人在一處過?”
“這話在理,宋玉蓉,別在外人面前丟了咱們白鳥的臉,白揚晚,你倒是說句話啊。”
白鳥還是有正常人在的。
只不過幾位姑娘的話過於犀利,更襯得白揚晚像個小貓一樣無辜又委屈了。
白揚歌甚至聽到旁的男人說她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