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不上談不上,”白揚歌笑道,“您今日不開張了?”
“哎呀,出了這檔子事,開張也沒人來的,”大娘一臉假開張真八卦的表情道,“大人您實話說說他們家是不是惹上了什麼髒東西?”
果然上下幾千年,大娘這個群體都是八卦的,不過她說的倒是同昨晚白敬說的很像,而恰恰這一點白揚歌給忘了。
“這我就不清楚了,”白揚歌道,“還要等查明真相,方知緣由。”
沈雲歸的人動作極快,不消片刻就將許府封了個徹底。
許若蘭的案子是大理寺接的,按理來說這次也應該送往大理寺,但由於紀如明一事,這次便由沈雲歸接手。
沈家主要經營軍營,宮裡的禁軍,大多出自沈雲顏手下。
沈雲歸將人帶了回去,就關在沈雲顏的軍營裡。
白揚歌道:“為什麼不交給刑部?你不怕這幾個同樣死於非命?”
楚國有著十分嚴格的軍營制度,即使二白揚歌主僕人明顯不是這的人,也沒有得到很多的側目。
沈雲歸嗤道:“刑部是元慶那老東西的地盤,已經丟了一個紀如明就罷了,這幾個,必不能叫元慶奪了去。”
“上次那女的是意外,這次我找了‘淵’的人幫忙,這次一個都死不了。”
白揚歌瞭然的點點頭。
說到淵,她還有一些問題想要問楚樓,不過那人像個精分似的,她實在沒有交流的慾望。
沒一會,沈雲顏身著軟甲急匆匆的來了,翻身下馬,順腳踹倒一個偷懶計程車兵,將軍揚起下巴道:“人都帶來了?”
完全就是對待下屬的語氣。
沈雲歸道:“是,還請將軍多費心了。”
原來他是要請沈雲顏親自審問,這樣更好,沈雲顏這人在朝上是有名的直腸子,鐵面無私不說,手段更是一等一的狠。
“人死在我這,”沈雲顏向他招手示意,語氣不善道,“我難辭其咎。”
“將軍說的哪裡話,”沈雲歸笑道,“不過咱們這地方確實該清一清了。”
沈雲顏冷笑一聲,沒有言語。
進了將軍帳,白揚歌行了個合乎身份的禮,恭敬道:“臣女有個不情之請,還請將軍答應。”
這裡沒有外人,沈雲顏便道:“你說說看。”
雖說沈雲顏一直屬意白揚晚,但近幾天白揚歌的動作她也是看在眼裡的,論才情,她不如白揚晚,但論頭腦,可不比白揚歌差。
若是沈雲歸是個草包,也就罷了,但他並非是尋常富貴公子且有官職在身,找妻子,也是找靠山。
因此沈雲顏對白揚歌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