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樂稍稍試探道:“二小姐覺得如何?”
“三小姐那麼厲害,二小姐自然更厲害啦,梁樂,你問的什麼問題。”一個下巴略尖的小姐道。
白揚歌之前的情況她們不是不知道,剛開始那幾年,她可是全城的笑柄,誰提上都要笑好一陣子的。
幾個小姐都笑了起來,包括白揚歌。
義務教育誠不欺我,用的地方倒是正好。
白揚晚笑道:“既然沒有酒,那咱們也不必要求格律和字的次序了,只要說出帶有此字的古詩便好。”
的確,古代的飛花令對他們這種半吊子來說著實難,白揚晚這樣的提議倒是正好與現代的飛花重合。
白揚歌業餘時間除了書和手工,就喜歡在軟體上玩兒這個。
“那好,第一個字,‘月’。”那位下巴尖尖的小姐道。
梁樂忙接道:“我不如你們,這第一句就讓給我吧。”
“二月遙望永相隔。”
有人接道:“微時月半雨盞歇。”
“石清月臺黃梅香。”
……
白揚歌手背支著下巴,果然她們的文字儲備同她不一樣,這樣一來,自己彷彿得到了上帝之窗。
她道:“可憐九月初三夜,露似真珠月似弓。”
受多年答卷子的習慣影響,她沒有說半句的習慣。並且在心裡向樂天大人瘋狂道歉。對不起,生存所迫。
“倒是沒聽過?”梁樂疑惑道,“我不懂,揚晚你呢?”
白揚晚搖搖頭,顯然她也不知道。
“妙極,”白揚晚道,“二姐哪裡看來的?”
白揚歌道:“雜文,病前所看。”
她得病是在十二歲那年,之前雖然不怎麼聰慧,但也是古靈精怪的二小姐。
“……什麼雜文話本,難登大雅之堂,二小姐,就沒有別的了?”一直坐在欄邊上餵魚的女人道。
她長得不算十分驚豔,中人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