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揚歌並不想同這位妹妹說話,這麼離得近了才發現,她的長相的確有些白揚輕的影子。
聯想到自己的慘死,白揚歌更加失去了交談的慾望。
不過白揚晚似乎並不在意她那不易察覺的冷淡,道:“二姐有心事?”
白揚歌道:“沒有,這兩天太累了而已。”語氣之自然,彷彿二人真親如姐妹似的。
“也是,”白揚晚道,“白天的事情雲歸都告訴我了,可把妹妹嚇得不輕。不過妹妹比較好奇,二姐什麼時候練過?”
白揚歌:……
正常人能毫無損傷的從三樓跳下來?
顯然不能。
更何況她才十幾歲。
你問到點子上了。
白揚歌回頭,正對上白揚晚笑意盈盈的眸子,水波瀲灩,暗含刀鋒。
白揚晚看起來比她還要小一些,但就是身體裡藏著二十五歲靈魂的白揚歌,在她面前也顯得很幼稚。
這姑娘哪來的這麼多心眼?
白揚歌道:“生死關頭,誰都這樣。”她選擇含糊過去。
白揚晚心細,扯謊只怕是瞞不住她。
帶路的丫頭在一處院門停下,白揚晚笑道:“我到了。二姐也早些休息吧。”
白揚歌也笑著答好。
轉過身卻面色微冷。
“三小姐平常性情如何?”她問道。
白母特意給了她一個信得過的小丫鬟,白揚歌雖然多疑,但信得過母親。
丫鬟名叫白楓,長的古靈精怪的。
“三小姐平常待下人很好的,大少爺經常……呃……也都是三小姐幫著勸的,但奴婢總覺著三小姐沒什麼好心思,”白楓似乎想到了什麼,“就好像……小姐劃傷三小姐臉的時候,她明明能躲開的。”
“別人不知道,奴婢可是知道,三小姐常年習舞,躲當時的您還是綽綽有餘的。”
白揚歌奇道:“她就不怕我真的毀了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