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揚歌暗暗決定,這一來,她便不回去了。
“看什麼看,傻子就是傻子,就算聰明瞭又怎麼樣?”楊阿悅嘲諷道,身上還穿著白揚歌的衣裳,“千人騎的命,呸,最討厭你們這些自命清高的玩意兒,還打我娘,怎麼打不死?真噁心,還小姐呢,我看還不如茅房裡的蛆。”
半個時辰多久,楊阿悅就說了多久。
天知道她為什麼那麼大怨氣。
可能是因著這座縣城離京城不遠——鄰居大嫂說的,所以顯得很是繁華,白揚歌頭一次立體直觀的看到這種場景,不免有些驚奇。
白揚歌一眼都不看她,道:“你若是氣不過,大可去告,在我這能討什麼好?”
楊阿悅氣急,果真加快了腳步。
白揚歌冷笑一聲,並不理她,拐角進了一家最近的茶樓。
剩下的還是這小妮子自己去玩吧。
這家茶樓不大,勝在夠靜,白揚歌打算在這待到傍晚,若是那個楊阿悅還沒有報官的話她就明早一早僱車回城。
很奇怪,這家客人著實不少,但並沒有小二,不過作為現代人的白揚歌並沒有第一時間注意到這點,她徑直走到了二樓靠近街道的地方坐下。
並沒有注意到旁邊的桌子坐著兩個一看就不好惹的女人。
其中一個身著軟甲,墨髮高束,眉眼十分英氣,卻不難看出這是一位女子。
另一個面容清秀,略帶愁容,裝扮的很是精緻大方。
“這女人又是誰?”英氣十足的女人蹙眉,“我可沒聽雲歸說過還有人來。”
另一位女子笑道:“你久在西北,不知道這地方早就改了規矩,她能進來,定是得了外面守門的人許可了的。”
“嗤,什麼破規矩。”英氣女冷哼一聲。
“進來宮裡不安分,雲歸他們幾個漸漸長成,自然不可太扎眼了,我聽說白府那邊近來動作很大,只怕會動盪如今的局勢。”另一個女子嘆道。
她舉手投足間盡是貴氣,在這逼慫的地方里顯得格格不入,這下白揚歌想不注意她都難。
“但白家三女兒是個好姑娘,我一直中意她做弟媳。”這人毫不介意談論自己的想法。
二人討論間,突然闖入一群青年男人來,個個服飾不一,唯一的特點就是都蒙著面,凶神惡煞的頓時驚了眾人。
他們四處望了望,最終將目標鎖在了二樓兩個女子的身上,英氣女道:“是‘淵’的人,不過他們未曾見過你,到不是不可解——”說罷,她頗為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白揚歌。
後者道:“你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