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瞭解中,墨年年摸清楚了老大的性格,溫和又疏離。
外熱內冷,看上去最好接近,實際上最難接近。
他眉眼溫和,對於墨年年說的任何事都安靜的迎合著,甚至就連墨年年過分的提出想要留下來這件事,他都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
墨年年,“今晚我真留在這兒了?”
老大笑著,“我們成親了,你當然可以留下來,這都是應該的。”
他眉眼柔和,看不出一絲勉強的意味。
甚至還主動伸手,想幫墨年年脫去身上的披風。
墨年年順勢留了下來。
當然她也不是什麼變態,明明知道姜祜不怎麼樂意還執意和他發生什麼。
她當晚也就在老大房間裡睡了一覺,純睡覺的那種,什麼都沒做。
一大早的,墨年年撞見了進門的老二。
老二一身黑衣,整個人籠罩在黑暗中一般,他看著墨年年的眼神微微有些變化。
他叫了一聲,“夫人。”
他將碗裡的東西遞給墨年年,“這是今日的湯藥。”
墨年年仔細打量著老二,老二微微垂眸,避開了墨年年的眼神。
墨年年一直盯著他瞧,老二頭低埋的更低了,耳垂有些泛紅。
“夫人不喝?”
墨年年接了過去,黑糊糊的湯藥透著刺鼻的味道,濃烈的整個屋子都飄滿了湯藥氣味。
溫度剛好,不熱也不燙。
老二也不說話,就這樣看著墨年年。
墨年年想趁機倒掉的,但是看見老二的眼神,又覺得自己不該辜負他的一番心意。
她端著碗,直接灌了下去,刺鼻的味道鑽入她五臟六腑,她嗆的差點吐了出來。
她眼淚汪汪,吐著舌頭。
老二眼底蔓延出焦急的色彩,他無措的站在墨年年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