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年，“……洗衣？做飯？打掃伺候？”
姜祜理了理衣角，眼裡的色彩看不分明，“咱家不缺。”
墨年年乾脆破罐子破摔了，“我對大人絕對衷心，不管大人想讓我做些什麼，我都義不容辭。”
姜祜其實耐心告盡了，但是看見墨年年的眼神後，鬼使神差的，他又耐著性子聽了起來。
這種感覺讓他有一絲細微的煩躁，他拿起了旁邊的刀，比劃了兩下。
看在他對這人印象還算不錯的份上，給個痛快好了。
他的刀很快，一刀下去保證沒什麼痛苦。
“我是真的很想留在大人身邊。”
姜祜對上了墨年年的眼睛，很漂亮，比起番邦進貢的琉璃還要漂亮，沒有任何的雜質。
她眼裡折射著光，倒映著他的身影。
姜祜聲音微冷，“知道上個敢這樣看著我的人下場如何嗎？”
墨年年遲疑著，“墳頭草都三尺高了？”
姜祜面色更冷了些，握緊了手中的匕首。
然後他又看見了墨年年的眼睛，很漂亮，他沒有見過比她的眼睛更漂亮的東西了。
姜祜收斂了殺意。
他向來隨心所欲，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他思考了兩三秒，收回了匕首，“你該慶幸你長了雙漂亮的眼睛。”
這句話有些莫名其妙。
但墨年年知道她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
姜祜起身，看向墨年年身邊的一群俘虜，“至於他們，全都殺了吧，我都有聽話的俘虜了，還要他們做什麼？”
“是，大人。”
姜祜身後的人完全沒有任何遲疑，動手解決了墨年年身邊兩個人。
那些俘虜有些慌了，有人頂不住了，想要招認，“大人我知道東西在哪兒，我現在就可以找來給你。”
“大人！！求大人留我——”
話音未落，那個人的人頭直接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