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墨年年差點拉著他去醫院了。
姜祜自己冷靜了會兒,臉上的熱度又降了下來,他乖乖的坐在墨年年旁邊看著她擺弄電腦和手上那個紐扣大小的隱形攝像頭。
乖寶寶姜祜的作息時間很固定,到了九點,他該睡覺了,墨年年也在催著他,讓他先睡,她這邊馬上就好。
姜祜不聽,固執的要陪著墨年年。
他打著哈欠,眼角泛出了淚花,腦袋朝著墨年年的位置傾斜,墨年年餘光看見他快要栽下去了,伸手接住了他。
姜祜半睜著眼,看見是墨年年,沒有任何防備的閉上了眼。
墨年年知道,能讓一個患有自病症的人做到這個程度的信任有多困難。
她越看睡著了姜祜越歡喜,她偏著腦袋親了姜祜一口,然後就這個姿勢,彆扭的敲著鍵盤,她放低了敲鍵盤的速度。
夜越來越深了,姜祜途中醒了幾次,睜大眼想要陪著墨年年,奈何生物鐘這種神奇的東西太難抗衡了,以往近二十年,他都沒打破生物鐘,想要一下改變確實困難。
墨年年總算是弄好了,她關上電腦,抱著自家小寶貝美美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一大早的,又做賊似的翻下了二樓。
姜祜迷迷糊糊的醒了,睡眼惺忪,睡衣鬆鬆垮垮,露出了精緻的鎖骨,一大早的,聲音沙啞的叫了聲年年。
還伸著手,想牽著她不讓她手。
那一瞬間,墨年年深刻的體會到了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快樂和煩惱。
她將姜祜的衣服穿好,偏著腦袋親了他一口,這才從窗戶翻了下去。
說來也巧,她剛到房間不久,她的房間門就被薑母敲醒了。
薑母聲音依舊溫和,“墨老師醒了嗎?”
墨年年開啟門,倚靠在門口,“姜夫人有事嗎?”
薑母一臉的歉意,“實在是不好意思,這麼早吵醒了你,今天是祜祜做檢查的日子,我想問問墨老師是跟著我們一起,還是?”
墨年年,“一起去吧,我也要多瞭解他的情況。”
薑母視線不經意的掃過墨年年的房間,看見了那個折的端端正正的被子,依舊完全沒人睡過的床鋪。
她眼底的笑意深了些,“那好,我這就去叫祜祜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