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這樣做的,但是強烈的藥性幾乎要淹沒了她,她很難受,熱意灼暈了她的腦袋,她完全憑藉著本能行事,她做出了這輩子最難堪的行為。
明明她差一點就成功了。
都怪墨年年,都怪墨年年!
秦琴心中的恨意不斷滋生,聲音越發狠厲沙啞。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你勾引姜祜就算了,憑什麼不准我靠近他?我哪裡比你差了?”
“你敢說你不想和姜祜上chua
g?”
墨年年眉頭皺的緊緊的,完全沒想到,秦琴這個看上去也算是知書達理的人,會說出這樣的話。
墨年年有點後悔這麼輕鬆的放過她了。
墨年年捂住了姜祜的耳朵,免得汙言碎語侮辱了他。
這個姜家,她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原本家裡還有個姜父是真的關心姜祜。
可他的關心是有限的。
他永遠都是口頭上的關心,實際行動沒見到多少。
要是他真的關心姜祜,不至於這麼多年被薑母騙了這麼多年,姜祜的病情也不至於嚴重到現在的程度。
墨年年領著姜祜回了她租的小屋,小屋有段時間沒住人了,她開了窗戶通氣。
墨年年摸了摸姜祜的額頭,關切的問著,“那杯水你沒喝吧?”
墨年年來的時候看見那女人端著水離姜祜還有一段距離,想來應該是沒問題的。
姜祜的樣子看上去也不像是中了藥。
但她擔心,秦琴那女人下手太快。
姜祜腦海中隱隱浮現秦琴剛才說過的話,年年捂住了他的耳朵,他只聽見了幾句。
也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的,他點了點頭,他有些心虛的說著,“喝了一點點。”
他想看著年年關心他的樣子。
墨年年急了,“不是說過不要吃陌生人遞過來的東西嗎?”
她拉著姜祜,“走,去醫院。”
那女人下的藥劑量很重,她自己喝了那麼兩口之後當場就發作了,姜祜可能喝的少,到現在都沒有什麼反應,但墨年年也不敢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