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祜的房間床頭髮現了針孔攝像頭,姜父和薑母動了氣,表示一定要徹查。
他們調查了一圈家裡的傭人。
最後決定看看針孔攝像頭裡的內容,看看能不能找到別的線索。
墨年年也被留下來一起觀看。
墨年年牽著姜祜,坐在沙發上。
姜祜從頭到尾連個眼神都沒給他們,就好像這件事和他無關一樣。
墨年年怕他無聊,扔了個魔方給他。
他不到一分鐘,拼好了遞給了墨年年。
滿臉都是求表揚。
墨年年挑了挑眉,有將魔方擰亂,遞給了姜祜。
兩人就這樣,玩的不亦樂乎。
薑母和姜父盯著攝像頭,從頭到尾一點不落的看著影片。
薑母低著頭,已經打好了腹稿,甚至想好了該怎麼樣將墨年年趕出去。
墨年年出乎了她的預料,原本找墨年年只是為了表示一下自己對姜祜的關心,而且她瞭解過墨年年,墨年年這個人有點詭異。
跟她待久的人,說不定還會傳染上她的黴運,她這才高價請墨年年上門,誰知道墨年年真的有點本事,現在和姜祜的關係也是越來越好。
這一切都不是薑母想看見的。
她掐算著時間差不多了,抬頭看向監控,“墨老師——”
話都沒說完,她發現監控上的影片和她預想的完全不一樣。
監控裡的人變成了她,她將牛奶放在姜祜桌上,順便說了些別的話。
薑母面上的神色都維持不住了,“這影片有問題,我昨晚根本沒去祜祜房間。”
墨年年似笑非笑的提醒,“姜夫人照顧姜祜這麼多年,應該很清楚姜祜的病情,姜夫人怎麼能這樣和姜祜說話?”
墨年年暫停了影片,影片剛好顯示她一臉不耐煩的說著,“你什麼都不會,能做什麼,你就是個累贅。”
這些話對一個正常人來說都有些難過,更別說她面對的是患有自閉症的姜祜。
這樣的話,一次兩次,姜祜可能完全沒有聽進去,但是幾次之後,誰能保證姜祜不會真的記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