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個簡簡單單的稱呼,也不知道怎麼的,從姜祜嘴裡說出來,就完全變了樣。
墨年年耳朵有點癢,往後退了兩步。
光腦上浮現出了一句話:你怎麼來了?
姜祜似笑非笑,“我不來怎麼知道年年姐這麼受歡迎。”
他使壞似的在墨年年耳邊吹氣,說出口的每一句話都撲灑在墨年年耳邊。
魚尾時的墨年年,耳朵也和正常人有那麼一點點的不一樣,她耳朵偏尖一些,帶著細細的透明的鱗片。
又熱又癢,墨年年偏了偏腦袋,避開他。
姜祜伸手,捏了捏她的耳朵,“怎麼不說話了?”
墨年年耳朵紅了一大片:一群小孩,你和他們計較什麼?
姜祜若有所思,“也對,我們年年是成年人了,能和我做一些成年人才做的事。”
他的手滑到了耳垂上,親暱的捏了好幾下。
墨年年:……
她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拍醒這滿腦子hs廢料的東西。
姜祜又靠近了墨年年一點,壓低了聲音,“我們好像還沒試過——”
墨年年忍無可忍,一巴掌拍了過去。
求求了,做個人吧。
她只是一條可憐弱小又無助的魚魚。
要是可以,她真是恨不得給姜祜一尾巴。
姜祜也知道不能將人逼急了,輕笑一聲,抱著小人魚走了出去。
他耐心哄了小人魚一會兒,小人魚的氣才消了大半。
姜祜這段時間都挺忙的,早出晚歸,有時候兩人兩三天都不一定能碰一面。
墨年年不知道姜祜在忙什麼,但她有預感,這件事和她有關。
姜祜沒說,她也默契的沒問。
她看著姜祜眼底淡淡的青黛色,有些心疼,她仰著臉,親了他一口。
“年年,在路上,注意點影響,回家去怎麼樣都可以。”
說罷,他摸了摸她的大尾巴,像是安撫。
“咳咳咳。”路過的學校高層恨不得原地消失。
沒想到私底下,小人魚居然這麼粘人。
墨年年這才看見旁邊的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