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姜祜又抿了抿唇，眉頭都微微蹙了下。
墨年年就這樣看著他。
姜祜，“不可以這樣。”
墨年年的光腦連結著她的意識，她可以控制光腦知道自己想表達的意思。
光腦上顯示出了幾個字。
為什麼？
姜祜猶豫了片刻，開口說著，“你是女孩子，不可以對男孩子做出這樣的事。”
墨年年依舊這樣望著他，湛藍色的眼眸眨巴眨巴了好幾下。
姜祜又補充道：“女孩子也不可以。”
“不能隨便親別人，碰別人，還有你的尾巴。”
姜祜看了墨年年的尾巴兩眼，墨年年的尾巴沒有一點自覺，緊緊的纏著姜祜的腿，尾鰭死死貼著姜祜腳踝。
她蹭著他腳踝處溫熱的面板，忍不住想將尾鰭往裡再伸一點點。
姜祜將她的尾鰭抓出來，放好，眉頭擰的更緊了。
墨年年真是愛死了這麼可愛的姜祜，她又用光腦顯示出了幾個字：姜姜也不可以嗎？我喜歡姜姜。
明明不是第一次聽見這樣的話了，而且這小人魚什麼都不懂，她的喜歡可能和喜歡一塊石頭，一片樹葉沒什麼區別。
但是看著小人魚的眼，姜祜的內心還是泛起了點點波瀾。
墨年年又問：姜姜不喜歡嗎？
她又親了姜祜一下，尾鰭又有一部分鑽進了姜祜的褲腿裡。
她的尾鰭微微貼著姜祜，蹭了好幾下。
姜祜偏了偏腦袋，避開墨年年的視線，“以後不能再這樣了。”
小人魚純潔的像一張白紙，她什麼都不懂，他不該哄騙她。
看來關於小人魚的教育，是時候提上日程了。
姜祜是個行動派，當天下午幫墨年年請來了家教。
小人魚很聰明，但是她現在的情況，去學校顯然不太合適，姜祜特意挑選了家教。
他還在小人魚的教學課程里加入了人文，交際，男女啟蒙等等一系列的東西。
他希望小人魚能像星際裡的女孩子一樣自由自在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