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年搞不懂,剛好天氣太熱了,她捨不得開風扇,冰涼涼的就剛剛好。
她身上好幾次地方受了傷,傷口沒有痊癒,傷口處出血,血腥味有些濃。
她聞了下,有些嫌棄。
雖然醫生說不讓碰水,但她是真的忍不住了。
用帕子抹一下,避開傷口應該不算碰水吧?
墨年年伸手,慢慢解開衣領。
精緻的天鵝頸,漂亮的鎖骨,一點點暴露在空氣中。
她脖子上也受了傷,白玉似的脖頸上有一兩塊紅痕。
空氣變得更冰涼了。
不知道為什麼,墨年年心裡毛毛的,就像是被人盯上了。
墨年年疑神疑鬼的打量著四周,隨後,她轉過了身。
她解開衣服,換下了染血的外套。
背後傳來冰冷冷的氣息,要不是墨年年確定背後沒人,她差點以為自己貼在冰塊上了。
同時,她背後傳來輕柔的觸感,有些溼濡。
她這是……車禍後遺症??
感覺神經都出問題了?
這感覺怎麼那麼像撞鬼了?
比起撞鬼,她寧願相信是自己感覺神經出了問題。
改天一定要好好問問醫院的,到底怎麼回事。
因為這個小插曲,墨年年連澡都不敢洗了,鑽進被窩裡。
這世界……應該不會有鬼吧?
越是這麼想著,她越是懷疑。
她弄得嚴嚴實實的被子,不知道為何掀開了一角。
陰冷的氣息鑽了進去。
現在五六月份,正是最熱的時候。
要是拿溫度計一側,屋外的溫度絕對在三十五以上。
但她懷疑她被窩的溫度不超過十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