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氣惱，“我碰不到其它的東西。”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姜祜要是還不明白，那他這些年就真的白活了。
他也不是沒見過鬼，那些鬼一個個的青面獠牙，醜陋至極。
也有和生前面貌相差不大的，但那些東西對他來說和蟑螂老鼠沒什麼區別。
噁心又討厭，他多看一眼都覺得厭棄。
他盯著墨年年看了兩眼。
這鬼……是不同的，再怎麼說也是個女鬼，所以他有幾分猶豫
墨年年見姜祜一直猶豫著沒動靜，連自己最不齒的手段都用上了。
她捂著傷口，皺著眉叫了兩聲。
第一次幹這種事，沒什麼經驗，太用力了，表情很是浮誇。
姜祜抿了抿唇，盯著墨年年脖子上的花紋看了好幾眼。
他喉結微動，“你下來一點。”
墨年年立馬飄到姜祜跟前，落在離地面一厘米左右的位置。
她碰不到實體，一碰到就會穿過去。
姜祜很高，比她高了一個腦袋，這樣的高度剛剛好。
墨年年怕姜祜不好意思，自己解開了衣袖。
隨著她衣衫滑落，她後背連同脖子上大片繁複的花紋出現在了姜祜面前。
花紋的形狀有些詭異。
他一眼看過去，竟然有些像是姜祜。
這麼一想，他又覺得荒唐。
他抿了抿唇，看向她傷口的位置。
傷口在腰上一點。
墨年年的腰很細，很軟的樣子。
白的晃眼，沒有一點血色。
姜祜抿了抿唇，移開了視線，他強迫自己將實現固定在墨年年傷口的位置。
她背上的傷口很深，周圍泛著黑色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