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年在腦子裡扒拉了一下,找出了這貴女的基本資訊。
是將軍家的二女兒,平素就和墨年年過不去。
是個炮灰工具人無疑了。
墨年年還沒開口呢,紫色衣服的貴女又說話了,“喂!我在叫你!真是沒有禮貌。”
她上下打量著墨年年,看著墨年年一身普通的綢緞之後,眼中輕蔑的意味更重了,“離了墨府,你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她理了理衣袖,似有若無的像墨年年展示著她身上的頭飾和珠寶。
看吧,這就是她離開墨府的報應。
以往她什麼都比不過墨年年,現在呢,墨年年給她提鞋都不配。
看著墨年年過得這麼慘,她就放心了。
墨年年好歹活了上萬歲,還真沒興趣和幾個小姑娘一般見識。
她耷拉著眼皮,想著一會兒帶姜姜去哪兒玩,她漫不經心的敷衍著他們,“對,你說的都對。”
紫色衣服的貴女越發得意了,她認為這是墨年年在像她低頭。
墨年年總算是知道自己錯了。
她揚了揚下巴,有些不屑的掃了姜祜一眼。
這男人長得是不錯,但對她們這些貴女來說,身份地位才是最重要的。
長得好看算什麼?充其量不過是個男寵。
她眼裡的不屑更濃了,“你就為了這麼個人離開墨府?”
她發出一聲不屑的冷笑,她身後的跟班幫著補充,“聽說還是個傻子,也不知道她瞧上傻子什麼了。”
“說不定墨大小姐的口味就是獨特,哈哈哈——”
說話的那人話音未落,她臉頰傳來了火辣辣的疼。
燒灼一般,疼的厲害。
墨年年眸子微抬,動了動手腕,“再說一遍。”
那個貴女也是不服,墨年年都落魄了,她現在就是個平民,而她們好歹也是貴女,她算什麼?
“你敢打我?”
一開口,腦殘的氣息鋪面而來,墨年年又給了她一巴掌,讓她看看自己敢不敢。
墨年年手勁很大,她沒有收斂,兩巴掌扇的那人鼻青臉腫,頭上的頭飾都掉了,有些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