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祜又將筷子往前遞了下,小心翼翼的說著,“您真的不試試嘛?味道還不錯。”
墨年年視線落在了姜祜纖細的手腕上,他手腕太細了,一片瓷白,這也導致手腕上的血管異常的顯眼。
這幅破身體,幹啥啥不行,聽力和嗅覺倒是加強了不少。
墨年年又咽了咽口水,好不容易將視線從姜祜手腕上移開,落在了他臉上。
這段時間她好生養著,姜祜臉上總算是多了點肉,已經初具未來禍害天下的雛形。
他是月色和緋色之間的第三種絕色,好像根本沒有任何的語言能描繪出他的十分之一。
若姜祜一直是這幅模樣的話,不知道會招惹多少心思陰暗的人,將他囚禁,圈養起來。
墨年年也不知道該不該慶幸,姜祜不是隻小白兔。
可這個世界的姜祜,實在是太讓墨年年擔心了。
她本來以為姜祜又是裝的,結果發現,這個世界的他真的跟張白紙一樣。
墨年年憂喜交加。
姜祜被她盯著看了很長時間,手腕開始顫抖,有些夾不住手裡的菜。
他的尾巴又微微蜷縮了下。
小可憐都這樣了,墨年年實在是不忍心拒絕他。
她低頭,吃了一口。
東西剛入口,一股濃烈的異味佔據了她全部口腔,胃裡不斷翻湧,她立馬想吐出來。
可看著小可憐期待的模樣,墨年年強忍著,一點點將姜祜夾給她的青菜吃了下去。
幾乎是下肚的一瞬間,她胃部和肚子都開始不斷翻湧。
她面不改色,“我還有點事,你慢慢吃。”
說罷,墨年年優雅的起身,轉身,走出餐廳。
在出了餐廳的一瞬間,她直接用了個瞬移到了廁所,抱著廁所馬桶吐的那叫一個天昏地暗。
姜祜盯著墨年年離開的背影,眼裡極快的閃過了一抹什麼。
隨後他繼續坐在位置上,一點點品嚐著美味。
因為一塊青菜,墨年年足足難受了兩天。
兩天啊!
她差點虛脫了。
這到底什麼破身體!吃了根青菜難受了那麼長時間。
她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難受,餓。
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