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年不急著打死鍾離,她慢條斯理,像極了耐心十足的獵手。
鍾離縮在小房間裡,一動不敢動。
不管他在哪兒,墨年年都能準確捕捉到他的位置,順便給他一槍。
墨年年計算的剛剛好,這一槍能將他打到殘血,又不會不小心失手殺了他。
鍾離額頭上的冷汗不停的滴落。
他不是沒有試過反抗,但是墨年年實在是太強了。
那種無與倫比的壓制力,陷入絕境的絕望深深籠罩著他。
他身體繃的很緊。
每一次槍聲響起,他心跳都會劇烈的顫抖一下。
既害怕就這樣死了,又害怕死不了繼續忍受折磨。
每一秒鐘都是煎熬。
他的隊友吵了起來,罵他怎麼能這麼慫?乾脆直接出門和墨年年對拼好了。
鍾離耳朵裡全都是他們的說話聲,他手顫抖著,就連滑鼠都快要握不穩了。
最後他彈盡糧絕,沒辦法只能衝出去搏一把。
他打了這麼多年的比賽,不可能比不過一個墨年年。
他能行的。
一定能行的。
他顫抖著衝了出去。
墨年年見時間差不多了,開鏡,一槍爆頭。
鍾離連來到墨年年跟前的機會都沒有。
他倒下,變成了盒子。
墨年年走到他盒子旁邊,繞了一圈,什麼都沒撿,轉身走了。
他們戰隊,全員淘汰。
現場解說也看到了,不過這是墨年年個人的行為,也沒什麼好說的。
國內的解說很清楚這場比賽的愛恨情仇,看的那叫一個大快人心,要不是注意著身份,真是恨不得拍手叫好。
他們壓抑著自己,只是輕描淡寫的說著,yzdy表現得很不錯。
墨年年又一次展現了她在戰場上恐怖的統治力。
所過之處,人畜滅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