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大典比成親時還要濃重數倍。
墨年年都沒來的及看看自己如今的模樣,就已經坐上了轎攆。
萬人空巷,皇宮門前跪拜了數以萬計的百姓。
這景象,壯觀極了。
姜祜和墨年年朝著九十九層臺階走去。
臺階之上,禮部的官員等著加冕。
姜祜暗中攙扶著墨年年,幫她承擔了大部分的重量。
“主人累了嗎?”
墨年年微微喘氣,“有點,還行吧。”
“很快結束了,主人再堅持堅持。”姜祜離墨年年很近,吐出的氣撲灑在墨年年耳邊。
紅色宮裝襯得姜祜越發眉目如畫,身形挺拔,就他脖子上的項圈有點礙眼。
墨年年小聲的說著,“你怎麼還不摘了?”
堂堂一個皇帝,被人看見戴著項圈像什麼話?
姜祜摸了摸項圈,“這是主人的印記。”
印記什麼的,莫名有些羞恥。
墨年年決定不搭理他了。
兩人皆是一身紅色宮裝,像極了當初大婚的模樣。
太監唸了一串繁長的古文,拗口極了,墨年年總共沒聽懂幾句。
好不容易,墨年年總算是聽見了新皇加冕幾個字。
她打起精神,看向姜祜。
姜祜上前捧著冕冠,墨年年總覺得這冕冠有些不對勁,有點偏小,不太襯姜祜。
還不等她想出個一二三四,姜祜捧著冕冠朝她走來。
所有的熾熱虔誠和信仰匯聚成了姜祜眼裡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