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的目光落在了攝政王身上,有些冰冷。
“主人。”姜祜站在墨年年身邊,單膝跪下,行了最高的禮儀,“奴來接主人了。”
攝政王看姜祜怎麼都不順眼,要不是墨年年一再保證,她是自願的,攝政王死也不可能將墨年年嫁給他。
“來這麼早做什麼?”攝政王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我來接主人回家。”
一句話,攝政王又酸了,“急什麼,都沒準備好,你出去等著。”
“主人。”姜祜無視了攝政王,執意看向墨年年。
墨年年困得想睡覺,而且早走晚走都得走,墨年年打定主意好好完成任務,自然沒那麼矯情。
她將手放在姜祜手中,“走吧。”
攝政王,“嗚嗚……”
攝政王又大哭了起來。
姜祜打橫抱起墨年年,拿著蓋頭將墨年年遮的嚴嚴實實,不讓任何人窺見一絲她的容貌
主人總算是他的了。
姜祜心臟跳的飛快,一下接著一下。
他抱著墨年年的手臂不斷收緊。
他眼眸的色彩不斷加深。
屋外,高朋滿座。
再怎麼說都是墨年年和姜祜的大婚現場,在京城的能來的全都來了,送的禮一個比一個更重。
還有不少百姓自發前來送墨年年一程。
京城裡的傳言傳過來傳過去就變成了墨年年為了南明犧牲自己嫁給了姜祜。
墨年年順利洗白,在百姓心中積攢了很好的好感度。
送墨年年的百姓從東門排到西門。
攝政王府準備的嫁妝更是誇張,墨年年也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做十里紅妝。
這頭都快出城了,那頭還在攝政王府中。
至於姜祜準備的彩禮,墨年年只想說一句,有過之而無不及。
墨年年都擔心他把哪個小國的寶庫全搬來了。
姜祜抱著墨年年,大步出門,直接無視了門口等著看新娘的眾人。
他抱著墨年年上馬,繞著京城走了兩圈。
他很想快點回家,回到那個他專門佈置的,送給主人的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