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永寧恨死了姜祜和墨年年,尤其是上輩子對他唯命是從的墨年年,這輩子居然這樣對他。
他更恨了。
他知道那麼多未來的事,又怎麼可能怕一個姜祜?
他利用重生的優勢,想從姜祜手中搶個大案子。
一個月後,上頭有個經濟建設的提案,會建立新的經濟區,只要他率先搶佔了地盤,等一個月之後錢還不是滾滾而來?
到時候他什麼都不做,光是收租都能賺一大筆錢。
而且據他所知,姜祜也在打這塊地的注意。
姜祜知道的,他都知道,姜祜能辦到的,他也能。
姜祜還不是仗著家裡,才能有如今的成就?他不比姜祜差,姜祜想做什麼,他偏不讓他做。
他要讓姜祜看看,得罪他的代價。
他找了無數人,想要和他們合夥。
但這種一點影都沒有的事,所有人都想著三思而後行。
尤其是拍下這麼大一塊地皮,需要的錢更是不少。
他們持著觀望的態度,不敢輕易下手。
任憑杜永寧好說歹說,也沒人和他合夥。
他氣得牙癢癢,暗中將他們罵的狗血淋頭。
他明晃晃的送錢給他們,他們都接不住,真是些沒福氣了,不加入就不加入,到時候他還能多賺一點。
杜永寧一咬牙將所有的身家都砸了下去,打算自己單幹。
他變賣了所有財產,又向銀行借了大量的錢,全都投了進去。
投標當日,他和姜祜都出席了,他看著姜祜的眼神裡滿是挑釁和勢在必得。
他得意洋洋,“姜總今兒要白跑一趟了。”
姜祜黑黝黝的眸子從他身上劃過,在沒人注意到的地方,殺意隱隱,他淡淡的說著,“別高興的太早了。”
杜永寧笑的張揚,“姜總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今兒我奉陪到底!”
他似乎已經預料到一個月後所有人來巴結他的盛況了。
姜祜輕描淡寫的瞥了他一眼,直接略過他坐在了第一排正中間的位置。
杜永寧囂張不了多長時間了。
這點時間他還是等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