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君什麼錯都沒有,該死的是他們!最該死的是他們!
父君被他們斷了舌頭送去僵國,在僵國更是受盡了非人的折磨,憑什麼?!
就因為他是男人,他就該死?
姜祜做不到當作什麼都沒發生,他不可能不報仇。
姜祜眸子堅定了許多,他推開門,走了進去。
他坐在墨年年身邊,輕輕舀了勺湯遞在墨年年嘴邊,“妻主,嚐嚐吧。”
墨年年張嘴,喝了一口,她滿意的眸子微眯,“姜姜你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姜祜笑了下,又遞給墨年年一勺。
墨年年再次一口吞下。
她臉色微變,看著姜祜的眼神都變了,她一把握著姜祜的手,“你下了藥?”
姜祜似乎沒想到墨年年這麼快就反應了過來,他略顯沉默,“妻主抱歉。”
“姜祜!你想做什麼?”
她居然又一次栽在了姜祜手中。
一次又一次,她在同一個坑裡跌倒了那麼三四五六次。
她想強行解開藥性,結果腦袋越來越重,腦袋越來越沉。
靠,這個破身體,真是沒用。
“姜祜!解藥給我。”
“妻主抱歉,睡一覺就好了了,睡一覺,什麼都解決了。”
姜祜聲音低緩,就像是在哄著墨年年樣。
墨年年本想大聲呵斥姜祜兩句,結果腦袋沉的她根本控制不住。
她渾身軟了下去,死死扣著姜祜的手也無力的鬆開了。
姜祜接住她,打橫抱起她。
他將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
“姜祜,別惹我生氣!這件事我能解決!”墨年年死死咬了咬下唇,疼痛讓她有了片刻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