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皺的緊緊的,很煩躁的樣子。
姜祜一動不動的看著墨年年,眼神越發暗沉,黑暗一點點匯聚。
所以妻主還是沒忘記楊悅?
妻主真的是……太過分了啊,有了他一個還不夠?
她為什麼就這麼貪心,為什麼不能只喜歡他,只看著他?
妻主只能是他的,永遠都只能是他的。
姜祜悄無聲息的走了出去,溫柔的叫著,“妻主。”
墨年年微微抬眸,有些驚訝,“姜姜你怎麼在這兒?”
“來接妻主。”姜祜將手中的披風幫墨年年披上,攏了攏墨年年的衣領,將她整個人裹了起來。
墨年年笑的眉眼彎彎,“謝謝姜姜。”
姜祜稍頓,“夜裡太黑,地面有些溼滑,妻主可以牽著我的手。”
墨年年大大方方的握上了姜祜的手,“姜姜真好。”
看看,這麼貼心的人哪兒去找?
墨年年突然覺得之前的一切都值得了。
降低了惡意值的姜祜簡直是個小天使。
姜祜心跳漏了兩拍,暗暗看了兩人交握的手好幾秒。
妻主對他永遠都這麼縱容,就好像不管他做什麼,妻主都會原諒他。
這樣的想法讓姜祜心中的野獸越發肆虐可怖,關著野獸的牢籠不斷鬆動,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的手又滑又軟,像極了最上等的寶貝,這種觸感,是姜祜從前從未體驗過得。
他心跳越來越急促,和墨年年交握的手上傳來陣陣**感,一路傳遍全身。
他好像越來越不對勁了。
今晚……他想將自己給妻主。
他是妻主的,妻主也該是他的。
看看他多公平,他從來不會多看別的女人兩眼,所以妻主也這樣對他好不好?
妻主也永遠對他好,永遠和他在一起。
好嗎?
姜祜握著墨年年的手,輕輕收緊了些。
他看著墨年年的眸子有些莫名。
墨年年一點都不知道姜祜現在滿腦子都是些什麼危險的思想。
當晚,姜祜照例伺候墨年年更衣,隨後,他換上中衣,躺在了墨年年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