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年追上姜祜,她氣喘吁吁的說著,“走那麼快做什麼?”
姜祜低了低眸子,“打擾妻主和側君敘舊,是侍身不對。”
墨年年,“……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和他真的什麼都沒有。”
墨年年愛楊悅愛的死去活來,這在京城無人不知,
不過他不是很明白墨年年如今這表現是什麼意思。
害怕他誤會?
大可不必。
“我……我都說了,從前我腦子裡進水了,但是現在我恢復正常了,真的。”
姜祜,“怎麼做事都是妻主的自願,我無權干涉。”
他微微躬身,朝前走去。
墨年年怎麼做那是墨年年自己的事,和他沒關係。
這兩天墨年年詭異的舉動,或許是新的把戲。
姜祜不感興趣,也不想感興趣。
“姜祜!我說真的。”
“之前真的是我不好,從今以後我會好好對你的。”
“我和那個叫楊悅的真沒什麼。”
“姜祜!”
姜祜冷冷清清,面色如常,對於墨年年的話,他充耳不聞。
墨年年,“……”
這姜祜怎麼這麼難搞?
自己弄得火葬場,跪著也要走完,墨年年眼含淚水,又跟了上去,“姜祜你聽我解釋。”
呸,太像渣男語錄了。
“姜祜,我保證。”
更像渣男語錄了。
“妻主~”楊悅期期艾艾的跟了上來,眼眸裡含著水霧。
他腳下一歪,又要往墨年年身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