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年悠閒的走了出來,悠閒的像是在自家花園逛路。
她看了一眼綿延數十里看不見盡頭的的人影,“好傢伙,這麼大的牌面?”
一群人安靜了下來。
墨年年慢悠悠的找了個能俯瞰所有人的位置,“好吧,我承認,一切都是我做的。”
她這句話,一點信服力都沒有,下邊的喧囂聲越來越大。
“不信?”墨年年摸了摸下巴,“這麼大的功績,你們為什麼偏要算到姜祜頭上?”
“姜祜天賦確實還行,可惜膽子太小,被你們那些死板的東西禁錮了太久,不敢,不能,呵呵真是可笑。”
“你說是你就是你?證據呢?”
有人衝著墨年年大聲喊著。
墨年年眼眸微揚,“證據?什麼證據?這夠了嗎?”
墨年年打了個響指,離她最近的上千人,同時失去了意識。
眼神空洞迷茫,看不見一點光亮。
墨年年又打了個響指,他們瞬間恢復。
“現在信了吧?明明是我研究出來的,明明我的催眠比他高出數倍,憑什麼全算他頭上?”
墨年年眼裡冒出狠戾,好像對這件事很是不滿。
下邊的人都快瘋了。
他們第一次這麼接近被傳的神乎其神的催眠。
那種被人控制,一點思想都沒有的恐懼包裹著他們。
他們忍不住後退兩步,看著墨年年的眼神滿是恐懼。
墨年年也不在意,她鎖定了人群中前線,那幾個被她放走的受害者。
她手背在身後,慢悠悠的靠近他們。
幾個混混嚇得腿軟,不斷後退。
“記性真差,真忘了之前的事?”
墨年年擰著其中一人的衣袖,將他提了起來,她眼神冰冷,帶著殺意,“現在想起來了?”
她壓低聲音,冷冰冰的,“我是你們能調戲的?”
墨年年的眼神陰沉,有些可怖,再加上她之前露出的那一手,幾個小混混被嚇得魂不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