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男人身手不凡,依舊受了傷,好在不是致命傷,他尚且能夠應付。
“王兄,鍾兄,你們能不能行?不能行讓我來算了。”
“就是,一個奴隸而已,你們都搞定不了。”
鍾離臉上掛不住,“開什麼玩笑,區區一個奴隸,我會搞不定?”
說罷,鍾離不顧規矩,騎馬朝男人奔去,他的角度很是刁鑽,男人要麼被他射死,要麼被他腳下的馬踩死。
鍾離眼裡閃過得意的笑,彷彿看見勝利在向他招手。
看臺上一群人站了起來,想看清楚這“精彩”的一幕。
系統心中一緊,忍不住叫了一聲,【宿主。】
墨年年面色如常,【再看看。】
【喔。】系統又悶了下去。
墨年年目光一直盯著看臺,只見那男人就地一個橫掃,硬生生的將他的馬絆倒在地。
這力量,如斯恐怖。
鍾離被絆倒在地,惹來一大片鬨笑聲,他惱羞成怒,將這一切發洩在了一旁的男人身上。
他不顧比賽規則,拔出了腰間佩劍。
這該死的奴隸!
“咚!時間到!”
太監敲響了鑼鼓,尖細的聲音大聲說著。
所有的奴隸瞬間鬆了一口氣,他們喜極而泣,抱頭痛哭。
他們重獲新生了。
“怎麼鍾兄還想破壞規矩?”
鍾離皮笑肉不笑,慢吞吞收起佩劍,“哪兒能啊,陛下都這兒坐著,臣怎麼敢?”
不過是個奴隸,他多的是法子弄死他。
鍾離冷笑了幾聲。
剩下的奴隸被關了下去,他們逃過一劫,要是運氣再好一點,被哪位貴人看上,還有可能逃過這悲慘的命運。
下人開始打掃現場,清點著貴族們的戰利品。
死去的屍體上插著誰都箭,就算是誰的。
“王家公子戰績斐然啊,足足有十八個戰力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