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姜祜整個人總算是平靜了下來,醫生幫姜祜換好藥,苦口婆心的勸了好幾句。
“雖然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麼,但病人現在情況很不好,他離不開你,天大,地大人命最大,你就別再刺激他了。”
墨年年:????
這特麼算什麼事?
醫生將墨年年留給姜祜,轉頭離開了,他們還十分好心的幫兩人關上門。
姜祜直勾勾盯著墨年年,一瞬不瞬,眼裡全是墨年年。
他死死抱著墨年年的腰不放,好像一鬆手,墨年年就會消失。
像之前那樣,再也找不到。
墨年年被他打敗了,“行了,你不累?我不跑,讓我坐一會兒。”
姜祜固執極了,甚至抱的更緊了一些。
他死死的盯著墨年年修長的脖子,脖子上貼了兩個大大的創口貼,他不用看都知道下邊藏了什麼。
那是他留在姐姐身上的。
姜祜總算是感到了一絲滿足。
他將腦袋埋在墨年年懷裡,緊緊的禁錮著他,一雙手勒的墨年年生疼。
這狗東西,根本溝通不了!
最奇葩的是,墨年年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成了所有醫生護士眼裡那個拋夫棄子(?)的混蛋。
他們為姜祜鳴不平,整天盯著墨年年,只要墨年年稍微透露出想走的意圖,立馬來一大群人圍著她。
譴責她這種不負責任的行為。
墨年年忍辱負重,在所有人詭異的目光中照顧了姜祜三天。
這三天,姜祜一句話沒說,就用一雙陰沉沉的眸子盯著墨年年,講真的,墨年年很方。
她有預感要是她再不走,就再也走不掉了。
這狗東西度過了危險期,死不了了,她也沒必要繼續守著他。
墨年年藉著打飯的功夫,混入人群中,成功混出了醫院。
脫離了那個狗東西,連空氣都變清新了,啊!真是太爽了。
“姐姐,又逃了呢。”
噩夢一般的聲音如影隨形。
墨年年渾身一僵,慢慢轉身,姜祜站在她身後,彷彿幽靈。
“好……好巧。”墨年年扯出一抹笑,“我要是說我出來買點東西,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