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知道錯了。”姜祜見墨年年的態度沒有之前強硬，軟軟的和她撒嬌。
墨年年依舊沉著一張臉，“明明已經有了處置他的辦法，你為什麼一定要鋌而走險，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
姜祜抿了抿唇，神色陰鬱，“將他抓起來，然後呢？死刑變無期，無期變有期？”
這樣的懲罰對他來說太輕鬆了。
“每個世界有每個世界的規則，規則不一定是最好的，但一定是最適合這個世界的。你又怎麼知道死亡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姜祜微怔。
墨年年又道：“知道這種人最怕什麼嗎？”
她不等姜祜說話，又開口回答道：“像他這種人渣，最害怕的就是死了，所以只要你給他一線生機，他都會拼命抓住。”
“哪怕像條狗一樣的活著。”墨年年在姜祜耳邊落下這句話，拍了拍他的肩膀，善後去了。
她解決好一切，確保沒有遺漏之後，才回房間睡覺。
站在客廳裡的姜祜一夜未眠。
第二天警察找上門來，姜祜做好了抗下一切的準備，他自己做的事自己扛。
就是不知道姐姐……會不會忘了他。
誰知道警察來是為了王強和姜祜父母之間的糾葛，絲毫沒有提及昨晚的事。
警察走之前還說了一句，“王強也不知道得罪了誰，昨晚被打的半死不活，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可能得過幾天再將他收監了。”
墨年年微微笑著，“這沒事，只要能證明之前的一切是他做的，還我們一個公道就行。”
墨年年摸了摸姜祜的腦袋，“這幾年，這孩子受苦了。”
“還多虧了你，你將他照顧的很好。”
警察和墨年年寒暄了幾句。
姜祜忍不住問道，“他沒說是誰下的手？”
警察一樂，“這也就奇怪了，他忘了昨晚的事，好像是磕到腦袋了。”
警察摸了摸頭，又忍不住說了一句，“我們查了附近監控，沒發現有人進出的痕跡。”
其實還有一件事，警察瞞了下來，當時有人幫他撥打了120，但是之後他們怎麼都查不到那個手機號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