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書加固縛靈籠的禁制。
“父親,我頭好痛!您快救我出去!我之前在永珍城受傷了,現在經脈和神識都好痛啊!”
“什麼?!”
柳州邦立刻站起,快步走到縛靈籠之前。
柳扶月表情痛苦,看著似要暈倒。
“沈玉書!快把扶月放出來!”
柳州邦大喊沈玉書。
“這縛靈籠並無攻擊力,若修士不將魂魄放出,幾乎感受不到,柳師妹若是沒問題,肯定不會受此影響。”
沈玉書開口解釋,手中並未停下禁制。
“父親!我的神識好痛!我快受不了了!”
柳扶月看著很是痛苦的樣子,臉上冒出一些汗。
“快收了這縛靈籠,不然今天我是不會給你們用誅魔鏡的。”
沈玉書看向許影和花辭,其實三人都知道這柳扶月或者說夜羅娘是在騙人。
但這誅魔鏡一直由柳州邦保管,若是柳州邦不同意,用其他靈器則很難有誅魔鏡的效果。
“你們若是再不放人,你們就是違背陽華宗宗規,沒有實際證據就亂抓人,若是我說我懷疑你們被人奪舍了,是不是也可以把你們抓起來?然後用誅魔鏡照一照?要是這樣,那陽華宗豈不是亂了套!”
柳州邦看向許影。
“先收了縛靈籠。”
“那若是夜羅娘趁機跑了呢?”
“若是真有什麼夜羅娘,她跑了我柳州邦負責!”
沈玉書猶豫了一下,還是在許影的命令下收了縛靈籠。
收起縛靈籠後,柳扶月趕緊跑到柳州邦身邊。
“父親,他們要幹什麼?”
柳扶月拉住柳州邦。
“他們懷疑你被那個永珍城的夜羅娘奪舍了,所以叫你來用誅魔鏡證明一下清白。”
“憑什麼!我沒有被奪舍,憑什麼要證明?父親,他們欺人太甚!”
柳扶月像是很生氣,拱火道。
“我當然知道你是清白的,讓他們用誅魔鏡搜一下魂,若是沒問題,我不會放過那個花辭的,她剛才說她會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