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是啥世道,就算李魚已經很不要臉了,很標新立異了,但這真突破了他的底線。
“死魚,你沒事吧?”
安瑤拿開蓋李魚頭上的東西。
李魚閉著眼睛說:“把鎖解開。”
“青蘿姐姐,這是不是好了?”安瑤不確定的看過去。
青蘿姐姐一門心思惦記著她家先生的安危,別的什麼都沒想。
做出了這種事,她才反應過來,她幹了什麼?如此這般,讓她家先生受了多大的屈辱??
她百死不能恕其罪!
青蘿姐姐腦子一片空白的撞向一根柱子。
安瑤眼疾手快的拉住人,“青蘿姐姐,你怎麼了?”
青蘿姐姐兩眼空洞,流著兩行清淚。
一門心思惦記著她對不起她家先生。
要以死謝罪,洗刷先生所受的屈辱!
“薛貴嫂?”
李魚本來很火,沒好氣的一聲質問。
青蘿姐姐也不掙扎,滿眼死灰的盯著安瑤,“夫人,我求你了,你放開我。只有我死了,才能洗刷先生今日之恥。”
“青蘿姐姐,你在說什麼?”
“你要是死了,誰給我洗衣做飯?我什麼衣服你沒洗過?不就是被套了一下頭嗎?”
“再說了安瑤這個賤內,連臭襪子都往她丈夫嘴裡塞過了,多這一下算什麼?”
“青蘿姐姐,其實我感覺挺好聞的!”
“雖然有點鹹,但聽刺激的!”
李魚不斷開導著王青蘿,也在開導著他自個。
噼裡啪啦一大通話下來,安瑤怔住了,青蘿姐姐臉紅了。
而李魚越說越激動,越說心跳的速度越快。
觀念帶來的底線一旦突破,也就那麼回事了。
他甚至還產生了更可怕的想法。
花田除了能耕,難道就不能吃嗎?
李魚過去最多想賞花,可是夫人就是捂著,怎麼也不給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