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雷落地,不是什麼好兆頭。
尤其是落在黑白店這種位置的大門口。
車伕緊張的看著車內。
李魚掀開門簾,看了一眼的天空。烏央烏央的陰雲,籠罩著大地。
一絲風也沒有,悶得讓人心煩。
他跳下車,走到路邊的一棵樹旁蹲下,拿樹枝戳了戳泥土。
泥土一戳就碎,很乾燥。
又根據雲層判斷,這雨不下個一天,估計不會停了。
車伕緊張的不知道李魚在幹什麼?
安瑤掀開門簾,探頭出來,“老爺,你在做什麼?”
李魚丟了樹枝,拍著手走回車邊,“把行禮拿下來,這兩天怕是走不了了。”
“怎麼?”
“大雨!”
李魚瞅了一眼天色。
安瑤不屑的嘴角一瞥,“七月的暴雨,來的快,走的也快。你別看這天黑的嚇人,沒一會就停了!”
“不信?”李魚眼一眯。
安瑤一臉不屑。
李魚爬上車,在安瑤耳邊說:“這雨要是一直下到天黑不停,到了晚上你不準總捂著。讓我看一下那個。”
“滾!”
他們拿下行禮下車。
李魚給了車伕一點錢,讓車伕回去幫他給船頭說一聲謝謝。
車伕如逢大赦,趕緊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李魚和安瑤擰著箱子,走到黑白店門口。
店外的大樹,捱了雷擊,也沒個人出來看熱鬧。
走進店門。
兩扇黑漆漆的大門,用木棍抵著。
王青蘿不自覺的往門縫底下瞅了一眼,看到了一隻千層底布鞋的鞋尖。
她一些激靈躲到了李魚身後。
店內有六張桌子。
一箇中年茅山術士,帶著兩個背桃木劍的年輕人,坐在一個角落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