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雲遙站在醫館的房頂上,看著對面橫臥吹簫的人。
雖然沒有看清他的面容,但是剛剛靠近的那一瞬,晚風帶來的絲絲熟悉又令人不舒服的氣息,儼然這必定是一個認識的人。
還沒有等謝雲遙飛過去,探一探這個人是誰的時候,突然,從右側方,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腳下生風飛了上去。
是季棠!
季棠飛到屋頂上,看著蒙著面的黑衣人,沒有多說半句廢話,立刻攻了上去。
一個來回之後,季棠發現這個人一直在躲,在這房頂上像耍猴一樣,始終不和自己正面交鋒,但是吹簫的動作一直沒有停下來。
還是有源源不斷的中毒的人往這邊湧進來。
季棠一著急也什麼都不顧了,海棠花瓣在他手中化成了一把劍,迅速砍向黑衣人。
黑衣人的身手有一點眼熟,他的妖力應該在自己之上,但是有隱隱有被壓制的感覺。
尤其是對上他全是黑瞳的眼睛,只覺得讓人望進了無盡的深淵,不想再多看一眼。
長劍來的突然,黑衣人腳下避讓不及,厚重的面紗立刻掉落。
只一眼,季棠眼中瞬間迸發出無盡的殺意。
他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地說:“竟然是你,狗東西,拿命來償還婆婆的性命。”
黑衣人終於放下了玉簫,算是黑色的眼睛,漸漸露出了眼白,很快恢復了正常,他挑釁地季棠:“咦,竟然是你這個小傢伙,你怎麼出山溝溝了,來找我報仇?那你可能不能如願了。”
“別廢話,拿命來。”
季棠迅速衝了上去,周身的妖力波動的厲害。
沈三一臉嚴肅地看著季棠。
“他怎麼了感覺像是一個快要炸了的小爆竹一樣,又像一個小火球一樣,馬上就要爆炸了。”
沈臻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看著那人一身黑衣,周身運轉的妖力,看起來有一點熟悉。
“是他!”
沈三一臉疑惑地看著沈臻。
“是誰?”
“上次在深山讓季棠他們綁架我們,偷偷襲擊我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