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樓是長臨城內最大的一家酒樓,十多年一直風生水起,沒有那家能夠比得上這家酒樓。
聽說這酒樓老闆是個有背景的人,想來這裡鬧事的人,都得掂量掂量有幾分本事。
去年來了一個外地的富商在對面開了個驚鴻樓挑釁,沒挺到第三天連夜搬走了,沒人知道什麼原因。
直教人感嘆果然是驚鴻一現。
而且這家酒樓確實有幾分經營手段,沒在裝飾華貴而不庸俗,淡雅卻又不失格調。
不過,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
這家酒樓有身份限制,能進去的人非富即貴,也算是一種身份的象徵。
一些富家子弟,文人墨客就愛往裡面竄。
宴請貴賓往往也在這就酒樓。
不巧的是,沈臻今日就被一個昔日故交請到這裡。
沈臻話不多,但是旁邊那位朋友就不一樣了。
長著一張浪蕩的臉,多情的桃花眼看起來就像個不好傢伙,開起來眉飛色舞,還愛咧著嘴笑,笑起來右邊有一顆小虎牙,又有一股瀟灑和稚氣的糅合感。
小時候沈臻在護國寺養病的時候,李鈺經常偷偷跑去找他玩,話非常多。
現在翰林院做了個閒散的修書小官。
前幾天約了幾次都沒成功,今天可算是約到了。
一見到沈臻,無視沈臻冷淡的表情,毫不見外的又是拍肩膀,又是摟脖子。
“大兄弟,你可回來了,我可想死你了,你這瘦弱的小身板……”
一個熊抱,咦,這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典範嗎?
“不過你一聲不響拋棄我去了戰場,也不回來看看我,不厚道啊。”
沈臻嫌棄的看了看摟著自己的爪子,忍無可忍,一句話沒有說,直接把人踹了出去。
直接把對面的房門撞開了。
房間內正在吃茶交談的人頓時驚坐起。
李鈺拍了拍屁股,爬了起來,對上了房間裡目瞪口呆的幾個人,尷尬的笑了笑。
呵,都是熟人啊!
這下好了,有人付賬了。